这时,江喜多看了一眼在对面打电话的厉枭,道:“你敢打我妈妈,我叔叔会打死你的!”
男人一下子乐了:“叔叔?怎么不是爸爸?娘俩儿长得这么漂亮,是当小三生的孩子吧?要挨打了没有爸爸,只有叫叔叔,怎么,你叔叔在哪里,叫他过来!”
江喜多对爸爸这件事非常敏感,一听人说她没有爸爸,一下子红了眼,大哭起来:“谁说我没有爸爸,我有,你才没有爸爸 ,你才没有!”
曲小夜冷冰冰的道:“你仗着个子大,不仅不排队还欺负别人,骂别人小三,你这种人就是个人渣,想吃棉花糖是吧?给你吃,好堵住你这张臭嘴!”
说着,将棉花糖一扔,直接扔到了男人脸上。
黏糊的棉花糖糊住男人的脸,显得非常滑稽,引得周围人一下子哄堂大笑。
那男人气得要死,抓住曲小夜的衣领就扬起了手。
谁料,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像老虎钳一样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了。
男人吃痛,回头一看,就看一双冒着寒气的眼睛,正冷冰冰的盯着他。
“想动我的人,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男人看到厉枭,先是一愣,但随即发现对
方虽然比自己高了一些,可是块头没自己大,顿时来了勇气,恶狠狠的道:“你就是这个小野种的叔叔吧,怎么,想打架?”
话刚落音,厉枭目光一沉,手上一用力 ,只听一声闷响,男人的手腕竟然垂了上去。
男人骨折了,痛得大叫:“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公园!”
说着,男人用另外一只手掏出了电话开始摇人。
一旁的罗九见情况不对,想要上前,却被厉枭用眼神制止了。
他冷冰冰的看着男人,道:“我等你叫人过来,你最好多叫几个人过来,不然一会进局子的人太少你在里面会很寂寞。”
说完,他抱起地上的江喜多,柔声道:“喜多不哭了,一会我们买十个棉花糖。”
江喜多抽泣道:“不要,不要棉花糖!”
她挣开厉枭,扑进曲小夜怀里,边哭边道:“妈妈,我爸爸在哪里,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曲小夜心如刀绞。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女儿找自己要爸爸。
女儿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辱是小三的孩子,这是她从来没想到过的情况。
她抱紧了女儿,轻轻的背着女儿的背,小声道:“喜
多乖,我们一会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
江喜多却不管不顾,犹自大哭:“喜多不要 ,喜多只要爸爸!”
这时,那个男人打完电话,看到这一幕,嘴贱的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当小三生了野种还有脸出来闲逛,活该被人骂!小孩要什么爸爸,野种是没有爸爸的!”
厉枭眼一眯,突然上前抓住男人的衣领,一拳头就挥了上去。
然后,又是几记重重的拳头,那男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的就被打得成了猪头。
可他尤不服气,嚣张的大叫:“你等着,你等着,我的人马上到了,老子今天弄死你!”
厉枭打累了,站起来挥了挥手,罗九和两个保镖立马围了上来。
男人傻眼了,没想到眼前的男人还有帮手,吓得当场就尿了。
厉枭动了动脖子,冷冷的道:“在这给我等着,等他的人来了,一起送局子里,再找个律师过来,随便安个什么名头给他,让他进去坐几年,学学好好做人!”
正说着,几个男人拿着啤酒瓶和铁棒奔了过来。
地上的男人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上去,扯住为首男人的裤子,哭道:“三哥救我!”
那为首的男
人看到自己兄弟被打成猪头,正要报仇,却被后面的人叫住了。
“三哥,不要动手,那个人,是厉家的九爷。”
被呼作三哥的男人大吃一惊,忙道:“你是说罗九?”
“是他,我见过他好几次,错不了。”
“我勒个擦,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小子惹到的人是罗九?完了,我们赶紧走!”
说着,他一脚踢开地上的男人,大声道:“谁t是你三哥,滚,老子不认识你!”
然后上前对着罗九弯腰赔笑:“对不起九爷,打扰到您了,我们不知道您在这里,这小子不知趣,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罗九看了厉枭一眼,只见厉枭正在低声下气的哄江喜多,根本没看这边一眼。
他摇了摇头,道:“报警吧,等警察过来处理。”
“是是,报警,快报警!”
厉枭看也没再看那边一眼。
他抱过江喜多,不停的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喜多不哭,我们去那边商场里吃炸鸡,喝奶茶,你看好不好?你再哭的话,妈妈也要哭了。”
江喜多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曲小夜,抽噎道:“妈妈不要哭。”
她伸出小手去摸曲小夜的脸 :“妈妈不要哭,喜多错了,喜
多不应该吃棉花糖的,以后喜多再也不吃棉花糖了。”
曲小夜难受得要命,女儿这个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