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枭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她纠缠,皱眉道:“喜多在病房里吗,我去看看她。”
说着,就推开了病房。
进去就看到丰泽坐在病床前,正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给江喜多喂水。
江喜多小脸烧得通红,嘴唇都干得起了一层壳。
看到厉枭,丰泽先是一愣,然后不客气的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厉枭绕开他,伸手去摸江喜多的额头。
这个时候江喜多已经从高烧转成低烧了,但摸上去还是烫手,他皱眉:“怎么会突然发烧,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
厉枭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丰泽一下子就怒了:
“要不是那天那个女人,她的腿就不会被划破,也不会感染发烧,你和那个坏女人是一伙的,现在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滚!”
厉枭愣了一下,道:“你是说,是那天在电梯上划的?”
丰泽愤怒的道:“不然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亲眼看到那个狠毒的女人把她引到电梯边的 ,她还不承认,别再让我看到那个女人,再让我看到她,我一定揍得她满地找牙!”
两人的声音过大,江喜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眼看到厉枭,她眼神里全是惊喜,小奶猫似的叫
了一声:“叔叔!”
说着,伸手要厉枭抱。
厉枭先是心疼 ,然后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忙上前将小团子抱起来。
江喜多将头靠在厉枭肩膀上,软绵绵的撒娇:“叔叔,喜多没有力气,可不可以吃一个冰淇淋?”、
厉枭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哄着:“吃 ,可以吃,马上让人送上来。”
说着,掏出手机,飞速的发了一条信息。
江喜多搂住他的脖子,委屈巴巴的道:“那天那个阿姨我不喜欢,你不要再让她拉你了好吗?”
厉枭对这个孩子简直没有一点抵抗力,她这副病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小模样让他心疼极了。
“好,以后不让她拉。”
江喜多笑了,贴着厉枭的脖子,撒娇道:“叔叔,你都不来看我,喜多想你了,昨天晚上又梦到你了。”
厉枭柔声道:“喜多梦到什么了?”
江喜多奶声奶气的道:“梦到你带我和哥哥去沙滩上修城堡,去看海豚和鲸鱼,海豚可漂亮了,它还亲了喜多。”
厉枭安慰她:“等你好了,天气暖和一点,我就带你和哥哥去海边,然后我们去海洋公园,带喜多去摸海豚好不好?等喜多再大一点,我们就去南极看鲸鱼,你说好不
好?”
江喜多连连点头,小手搂住厉枭的脖子不肯松手。
曲小夜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
江喜多虽然也比较黏人,但是她从来没有像黏厉枭这样黏过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和冷风行,江喜多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撒娇过。
而厉枭,是一个极其冷酷并且铁血狠辣的人,曲小夜从未见他过对任何人这样说过话。
就好像,江喜多是他心尖尖上的珍宝,他含在嘴里怕化了 ,捧在掌心怕掉了。
然而,让她更加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
很快,厉枭的手下就送来了冰淇淋。
满满一大袋,各种牌子各种口味的冰淇淋馋得江喜多眼睛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厉枭将江喜多放在床上,然后拿起一盒草莓口味的牛奶冰淇淋,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给江喜多。
江喜多不时说出一两声稚嫩的话,引得厉枭总是忍不住笑。
这画面,完全就是两父女的亲密时光。
曲小夜和丰泽对望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不可置信。
眼看一盒冰淇淋吃了快一半,曲小夜上前阻止:“不能再吃了,够了,再吃肠胃受不了。”
说着,拿过剩下的半盒放在床头柜上。
江喜多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剩
下的冰淇淋,拉着厉枭的的手:“叔叔,这些帮我留着好吗,等我出去了再吃。”
厉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宠溺的道:“好,等你出来了,我们去冰淇淋专卖店,喜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个时候,曲小夜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外人,根本融不进厉枭和江喜多那针也插不进去的气场之间。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敢相信江喜多会如此的喜欢厉枭,也不敢相信厉枭在江喜多面前,竟然是一副老父亲卑微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传闻中那个“活阎王”的狠辣劲。
这让她心情格外复杂。
后来的两天,厉枭更是比曲小夜更勤奋。
每天在医院早出晚归,除了公司有急事,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医院陪着江喜多。
很快的,医院便有了一个新闻:儿科住了一位宠娃狂魔的父亲,每天变着花样哄女儿开心,而且,那位年轻的父亲,竟然和南市名人厉枭长得很像。
要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厉枭未婚,只怕这事就要上南市头条。
第三天下午,曲小夜接到了况丽丽的电话,让她去明源别墅区接她。
才几天不见,况丽丽就消瘦了一大圈。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小了一圈,空荡荡的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