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胸口大大的血窟窿还在沽沽冒着热血。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曲小夜忍不住呕吐起来。
这血腥的场面，让她想起了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纵然见识过更可怖的死法，但时隔多年，她还是接受不了直面这血腥的场面。
她感觉像回到了梦里。
厉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在她面前，看着她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蜷在地板上。
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说完这话，他自己愣住了。
这个动作，他为什么感觉如此熟悉，就像曾经他这样子对着她，伸出过许多次手。
空气中的血腥味提示着曲小夜，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刚刚杀人，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忤逆他，只得向他伸出手。
厉枭拉起她，示意她推着自己进房间。
就这样，曲小夜推着他进了旁边的书房，可她的目光还是不经意的看向了那具尸体。
那个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极为可怕。
即便是这样，曲小夜还是认出了他，是一直跟着厉枭的保镖。
进了房间，空气中的血腥味被隔断开来，可曲小夜还是忍不住想干呕。
厉枭看了她一眼，吩咐门外的人：“倒一壶热茶上来。”
很快热茶来了，佣人的手不停打颤，竟然一下子将整个茶壶摔在了地上。
没等厉枭说话，曲小夜马上开口：“你下去，我去倒水。”
佣人慌忙捡起地上的碎片，退了出去。
厉枭看着她苍白的脸，冷冷的开口：“你既然想救人，就得付出代价，刚才的房间里有一壶热茶，你去拿过来。”
曲小夜闭了闭眼，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