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宋莺时就真的是非不分,要把宋德厚的死亡全部清算在商砚深头上吗?
越是亲近的人,越是难以接受他/她给自
己带来的伤害。
商砚深不知道宋莺时面色变来变去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宣誓自己的主权。
“会有那一天的,宝贝。”商砚深低头凑近,两双绝顶漂亮的眼睛撞在一起,光彩夺目,“没有那一天也不要紧。只要你身边有我,别的男人就不可能有机会。”
他是在说,宋莺时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
如果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直接就斩断了宋莺时将来有再找佳婿的可能。
这都是不是霸道了,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强权!
宋莺时被气得胸膛都起伏厉害起来,“未必!”
她抬高声音,仰头挑衅,“远的不说,刚刚的薄旷你没看到?只要我想,我就能再找一个比你好得多的人。”
比他好得多的人?
薄旷?
商砚深气得笑了。
他冷笑几声后,说道:“他都自身难保了。宋莺时,你以为他拗得过华家?当过华家的赘婿,这辈子都要给人当赘婿了。”
商砚深的话不止是嘲讽刻薄太难听,其中的深意更让宋莺时震惊不已。
她下意识就掏出手机,要给薄旷打电话。
商砚深眼神一垂,就看到了她拨号页面上薄旷的名字。
他眼眸一眯,伸手就要来夺宋莺时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