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奇怪。
那种瞬间之下做出的反应,很难作假。
宋莺时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在面上半点也没露出异样,反而能游刃有余地嘲讽地反问,“既然你知道我忙于工作无心情爱,还说什么屁话。你总不至于想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吧?”
“难道没有这个可能?”
“没有。”宋莺时斩钉截铁地说道,“除非那天你故意在套上做手脚,设陷阱害我!那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商砚深挑了挑眉,“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品。那六回我每回都把措施做得很好,这个我可以保证。”
宋莺时微微松一口气。
只要商砚深坚定认为他的措施是到位的,那所谓的怀孕就站不住脚跟。
说起来,宋莺时自己从例假推迟就复盘过好几次,也很清楚商砚深确实没有做那些没品的事。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宋莺时恨死了,很想找出症结所在,但她又不可能跟商砚深讨论这个问题,只能默默憋着,别憋出内伤才好。
商砚深一个大喘气后,才慢悠悠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