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成这样又不可能跑去看他,只能借助商砚深跟他
的保镖联络,来知晓薄旷的情况了。
商砚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掏手机,调出一个号码,将手机扔在她腿上。
宋莺时捞起来,给那边打了通电话过去。
商砚深在旁边听着,很显然,一开始她礼貌疏离的语气,是在问他的保镖。
说了几句,宋莺时就停着等了一会儿,而后说话的语气就变了。
“薄旷,你醒过来了?”
“你还好吗?”
“嗯,我也到了医院来了——不不,你不用过来看我,你继续挂水,我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嗯、好、那待会儿再联系。”
挂完电话,宋莺时显然放松了一点。
但一直强撑着她的力气却也像被抽走了更多,靠到轮椅里,闭上眼睛不动也不说话。
宋莺时先去处理外伤,正好在一个治疗室里,医生看到商砚深身上的伤口,建议他一起处理了。
商砚深没有自虐倾向,既然能够一举两得,也就没有拒绝。
他的伤口很深,不止是包扎,还需要缝针。
而宋莺时手掌的伤口拖了两天,又还有些碎片赃污,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在安静的诊室里,有了片刻安宁。
总算包好了宋莺时掌心的伤口,医生就让人带她去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