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属连忙要拦,商砚深看也不看地挥开他们的胳膊。
“有什么冲我来,放开她!”
商砚深已经走到近处唐一平的包围圈,到了伸手就能抓住宋莺时的距离——
但也意味着极度危险。
宋莺时被勒得说不出话。
当然,她就算能开口,也绝对不会“大义凛然”地劝诫商砚深不要过来。
这一切本来就是商砚深带来的!
如果不是他,她哪里需要受到这么多的折磨和惊吓。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
唐一平仿佛就在等他这一句,猖狂笑了
几声,“什么都冲你来?”
“少废话!”商砚深目光一直盯着宋莺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愫。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唐一平拽着宋莺时往旁边一站,让商砚深看清楚身后的仓库,“是你自己走进去,还是我送你进去?”
整个仓库周边都撒了汽油,味道很重,几乎不用分辨就知道那是什么。
宋莺时是听过唐一平的计划的,不由地心脏一紧,抬目看向商砚深。
商砚深面不改色,淡淡道:“你要烧死我?”
“别这么说,我亲爱的弟弟。”唐一平慢慢剥去表面的不在意,露出狠戾的獠牙,“不是烧死你,只是把你锁起来放一把火而已。”
“如果你能像我当年那样死里逃生,哥哥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
商砚深轻蔑地笑了一下。
一个固若金汤的仓库,泼满了汽油,外面还守着人——压根就没打算留半点生路。
“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烧死你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和今天的我,后果是不一样的?你确定你承担得起?”
唐一平:“你担心我被商家报复?别忘了我也是商鹤荣的儿子。”
商砚深没有被他带着走,而是老神在在地提了一句,“这一两个月以来,你们地下钱庄的流水锐减了30以上有没有?”
唐一平阴恻恻地瞪向他,“果然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