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呢,丢了不可惜吗?”
宋莺时有时候不喜欢薄旷这颗七窍玲珑心,圆滑得太厉害。
她正好生着气,也没跟他客气,没好气地说道:“我不信你猜不到花是谁送的,就别假惺惺了吧!”
“很假吗?”薄旷抬手抚了一把自己的脸颊,“那可能我修炼不到家,没把幸灾乐祸的表情藏好。”
宋莺时没忍住,勾了勾唇。
两人说的是中文,管家听不懂,但他能看懂宋莺时不要这花的态度。
宋莺时转头要往点题那边去,被管家叫住了,为难地告诉她,这花麻烦她拿走,继续放在他这里不符合规定。
“花,
我送你了。”宋莺时抬手指了一圈,“你可以随意处置,拆了找几个花瓶插一插,或者放个纸条,让我的邻居们随意自取好了。”
她都给出了解决方案,管家也就照做了。
他转身去找白纸写字,宋莺时这就准备走了。
可薄旷却不走了,眼神有几分异样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呢,还不走?”
薄旷清了清嗓子,“你带商砚深来过你家了?”
“没有。”
“……他都知道你地址了。”薄旷语气里溢出几分酸溜溜,“我托简给你租的房子,我这都才第一次来呢。姓商的赶到我前头来了。”
宋莺时双手环抱,看着他挑了挑眉,“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地址,是他硬缠上来的。而且他也没进门,我跟他已经划清界限了。”
哪怕只是她单方面划清了界限。
薄旷叹口气,“商总也算是彻底放下身段了。你看,一个男人要是足够不要脸,还是能做不少事的。”
宋莺时气笑了。
等薄旷真的跟她有了什么关系,再来“吃醋”吧。
“怎么,你也要学商砚深不要脸?”
“我可以吗?”薄旷眨了眨眼睛,“我想去你家做顿饭给你吃。”
宋莺时:“我可以说‘不可以’吗?”
“可以。”薄旷唇边勾起一抹笑,“但我能帮你摆脱商砚深的纠缠,你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