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定。
但她当着商砚深的面，却叫不出那声“妈”。
这人整天跟着她的目的那么明显，她连多一个眼神都怕他多想，这声“妈”一叫，万一更激发了他的斗志了怎么办？
宋莺时这边没有回应，何歆也很有眼色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她已经从商砚深处得知他们办完离婚手续了，所以宋莺时一时心态没转换过来也很正常。
宋莺时回神，转换了话题，“您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今晚失眠了……跟你打完电话就去睡。莺莺啊，你好几天没来看我了，上次说好要亲手给我做一件衣服的，我还等着呢。”
宋莺时答道：“衣服我做着呢，就是最近比较忙，还差一点没做好……我过两天就去看你。”
何歆趁机提出，“就明天呗。陪我吃个饭，用不了多少时间。”
宋莺时脑子转了转，再看一眼面前的商砚深。
他到现在还没回国，明天去陪何歆吃饭，商砚深多半也要出现。
宋莺时默了默，还是决定直言，“妈，还是过两天吧，等商砚深回国了，我立刻去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