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招,他总是不直面她真正的需求,而是用这些她没有办法反抗的办法,绕开主要矛盾,最后换得她妥协。
所以,真的毫无办法吗?
医生刚要伸手将输液针插进药瓶,忽然眼前一花,他的手摸了个空。
那瓶价值五位数的营养液被宋莺时眼也不眨地狠狠敲碎在床头柜上。
玻璃碎片四处崩溅。
宋莺时直接捞了最大那一片。
医生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小心!”
但宋莺时还是将最锋利的断面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商砚深眼眸一眯,夺步上前,“莺时!”
宋莺时冷冷一撇唇,呵道:“别动!商砚深,你不是要逼我吗,你以为人的死法
只有一种吗?”
“你先放下……这次是我不对,我应该先征询你的意思。”商砚深从善如流,立刻认错。
但宋莺时已经不相信这个人嘴里说什么了。
他这两天对于她的绝食装得满不在乎,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出!
她胸中燃烧着无比的恨意和无助,催促着她毫不畏惧地划了下去。
宋莺时用了很大的力气,血几乎是飚出来的。
瞬间将她的丝质床单给染红了一大片。
医生没有商砚深那么淡定,立刻惊呼出声,扑过来就要给她按压伤口。
宋莺时却像是感觉不到痛那样,用力地还要划第二下。
“莺时!住手!”商砚深哑着嗓子,说话的节奏比往常快得多。
他慌了。
“你要在你爸爸葬礼上闹得不可收拾吗?”
宋莺时厉声道:“到底是谁逼我到这一步的?!”
“你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要离婚!”宋莺时不顾有外人在场,喊出自己的诉求。
“好。”商砚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宋莺时楞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的愣神,商砚深已经飞快地一把抓住了她手中的玻璃碎片。
又被他骗了!
这一念头刚冒出来,宋莺时就疯狂地挣扎起来。
商砚深始终牢牢地抓着玻璃碎片,丝毫不顾手心已经被深深地扎了进去。
宋莺时的力气终究不敌,被商砚深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