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跟她关系不到位她不肯说也就算了,平时我也不接触你们那个圈子的事,但你事先也不知道?”
薄旷沉默片刻。
杜明手眼通达,他如果有心要查一件事,就没什么能瞒过他的。
他不知道宋莺时跟商砚深结婚的事,一方面是商家确实有本事,能瞒得滴水不漏,另一方面大概是杜明知道宋莺时不成气候,所以这些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就没有多关注。
薄旷几不可查地松一口气,才缓缓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他们两个结婚的事。”
杜明挑眉,“我还以为你一直对她有意思,难道我看走了眼?”
薄旷适时露出一点苦笑,不置可否。
杜明喝一口茶,“我就说……自打你离婚后,给你介绍了这么多姑娘,没一个看上的。”
薄旷连忙否认,“杜叔您不要在心里把我包装成什么大情种,我也就是个俗人罢了。再说人家莺时现在是已婚人士,这些事您就别再提了,免得给她造成了困扰。”
杜明没有再说什么。
他也不是真的热衷于给人做媒,当初给薄旷介绍的那些女孩子,大多数也都是他夫人出面牵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