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情切地问她,“莺时,你怎么样了,我伤到你了吗?”
这一个两个,她都不
想理。
眼看着那群警察跑过来,宋莺时想也不想扭头就走。
把他们都抓起来好了!
她眼不见心不烦,今天就回国去!
两人自然都想追上来,但警察已经赶到,拦住他们,要带他们回去做笔录。
商砚深与贺酌都是务实的人,当机立断朝警察表明身份,称他们是兄弟,没有斗殴的性质,只是切磋两把。
等他们解释清楚后,宋莺时早就已经拦了车离开了。
商砚深一言不发就要开车追上去。
“等等!”贺酌寒着嗓子叫住了他。
商砚深充耳不闻,拉开车门就准备走。
“商砚深,你站住!”贺酌脱口道,“叶新月和我那件事,是不是你谋划的?”
商砚深扶着车把手的动作停了一下,手背因为用力而筋骨分明。
因为他的沉默,贺酌只当他是默认了。
刚刚平息下去的火气又涌上来,一抓商砚深的肩要把他拧过身来。
但商砚深压根没让他碰到自己,一把拍开贺酌的手,偏头冷冷一凝,“你在说什么胡话?”
胡话?
贺酌越发笃定了三分,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宋莺时的?她那时候是你兄弟的女朋友,你都能对她起意,商砚深,你真他妈是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