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暂时不想让宋莺时知道。
宋莺时完全不知道商朗儿做过什么,但还是冷静说道:“商大小姐娇生惯养,你让她在里面关几天,她不得疯了?”
“这丫头做事越来越出格,难道不该教训?”
宋莺时当然好奇,“她到底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不是什么好事,别问了。”
商砚深避而不答的态度,让宋莺时也有些不高兴,“是不能让人知道,还是不能让我知道?”
这会让人有一种被排除在外,当成外人的感觉。
商砚深看她
一眼。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敏锐的动物。
他如果让宋莺时知道商朗儿做了什么,叶新月那个受害者就瞒不住了。
商砚深不确定宋莺时会觉得痛快还是添堵,但是保险起见,他当然不愿意让宋莺时知晓这件事。
但凡与贺酌有关的人或事,能别出现就别出现。
但宋莺时这道“送命题”也不能不答,于是商砚深把事件说了,只隐去了受害者。
宋莺时听完,大皱其眉,“朗儿怎么能这样做!她自己也是女孩子,竟然会想出这么阴毒的招数!”
商砚深也没有护短,“所以我说应该关她几天,现在赞成了?”
“岂止是关几天!”宋莺时气得连手里的水果都不吃了。
先前因为商朗儿的胡闹,害得邓柠被牵连其中,摔断了自己的腿,再也站不起来。
可那件事害不是商朗儿主观上故意犯罪,这次却是明晃晃地害人。
宋莺时越想越气,干脆连商砚深都气上了,“你居然还助纣为虐!商朗儿犯了这样的事,你还包庇她!”
商砚深直言,“我倒是想让她蹲几年长长记性,但歆姨还有我爸那边……”
他摊了摊手,尽在不言中。
商鹤荣和何歆当然不可能然给宝贝女儿真的伏法。
宋莺时颓然,不知道心里在难受什么,“那受害人呢?你怎么补偿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