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商砚深也有了几分了解。
这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小气
的要命。
果然,宋莺时听到他哼笑了一声。
她连忙先发制人,“我跟薄总什么都没聊,我只是在问视频的事。”
聊天记录就摆在那里,商砚深自己都看到了。
他把宋莺时从床上拉起来,“舍近求远,你为什么不问我?”
“你知道?”
“我知道?”商砚深微微抬高一点声音,“如果不是你瞒了我三天,第二天我就把那个女人揪出来,所有事都处理干净了。”
宋莺时:“……”
又翻旧账。
“你怎么知道的?”
商砚深对于她质疑自己略微不满,微微抬高了眉峰。
宋莺时见他不说,便收回目光,“无所谓,等回国以后我再我去问薄总好了。”
她以退为进,而且丝毫不在意商砚深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的。
“他都在说想你了,你还往人家眼前凑。到底有没有一点当已婚人士的自觉?”
“他什么时候说想……”
宋莺时再低头,停留在薄旷说了一半的那句话上,忽然也反应了过来。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商砚深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总是吃飞醋也不是他的风格。
“我今天要押朗儿回学校报道。你是陪歆姨还是跟我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