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洗手间很干净清新,但空气里那股沉闷的气压却也让人喘不过气来,宋莺时张了几次
口,尝试先打破沉默。
“那个,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宋莺时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商砚深转头就走,似乎连听她说句话的耐心也没有。
“哎,商……”
宋莺时知道这会儿如果就让他这么离开了,那他们这一路都要维持这样的气氛下去了。
她自觉理亏,想到出国前商砚深带着暗示意味说的那些调笑之言,干脆一狠心,“哎哟!”
商砚深开门锁的动作一顿,偏头过来看她。
他挑了挑眉,看她又出什么状况。
宋莺时做小伏低,“我的脚……好疼啊!”
刚刚下飞机的时候,她为了躲开贺酌,确实在台阶处崴了一下。
不严重,泛着钝痛。
此时三分真七分假,“商砚深,你等等我,我崴脚了。”
说罢,趁着商砚深停下,她一瘸一拐地靠了过去。
商砚深有一会儿没说话,而后才不凉不热地说道:“这么多状况?如果不想来就别勉强,没人逼你一定要来。”
“不,我想来的!”宋莺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商砚深神色未动,只淡淡挑了挑眉梢,等她解释。
如果宋莺时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她就是言行不一,有“糊弄”他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