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的?
宋莺时随便一想,就知道薄旷从前在婚姻里过得有多憋屈。
重逢以来,薄旷一直在她面前充当着保护伞的角色,他温和而强大,但宋莺时也还是记得当年那个聪明上进、自
尊心极强的穷学生。
他从那个高傲倔强的少年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
华家就算对他帮扶多大,也不应该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来侮辱他。
宋莺时顿时燃起了正义之心,稍稍挽住了薄旷的胳膊,对华初筠道:“这位华小姐,你的所作所为,放眼整个前妻界都算是奇葩的。婚内出轨,离婚又后悔,你当你在玩过家家?你要不说自己是薄旷前妻,我还当你是他妈呢,连他找对象都要跟你报备?!”
华初筠被宋莺时一通输出给噎住,看宋莺时挽着薄旷的样子,刺目得不得了。
上来就要对宋莺时推搡动手。
被薄旷一把拦住,“行了华初筠,你任性也要有个度。”
华初筠仰头看他,眼眶泛红,“我任性?!我今天来找你本来没打算跟你闹性子!我只是想来告诉你,爸爸生病了,想让你去看看他!你不接我电话,我去你房子你又不在家,我才跑来找你的!你,呜呜呜……她说我是你妈,我有这么老吗?!”
她一边哭诉,一边把头扎进薄旷怀里。
宋莺时撑了撑额头,移开视线,而后目光终于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还有站在车边抽烟的商砚深。
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目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