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没有?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你肯定不是唯一一个。”
宋莺时听他语气有异,就
问道:“什么意思?你听说过什么?”
商砚深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要点燃,但看了眼宋莺时,还是停下了。
他的手指把玩着香烟,好一会儿才道:“真正偏心的你没见过。有的母亲,恨不得用其中一个,去换另一个人的性命。”
宋莺时懵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商砚深不是为了宽解她而开玩笑的话,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
宋莺时还想问,但商砚深转而谈起了怎么跟步家算这笔账的事,不经意就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
颜月清就暂时安顿在疗养院,宋莺时出国期间,向俊会跟进后面的一应事宜。
这样安排,反而比让颜月清待在邓柠身边更让她安心。
毕竟,没有危险的时候,邓柠就是最大的危险。
而后,宋莺时硬着头皮跟薄旷请了两周的假。
薄旷听说她要出国两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宋莺时不说清楚,他不肯批假。
宋莺时只好把婆婆生病,要出国做手术的事说了。
薄旷沉默一会儿,“莺时,我怎么感觉你这婚是越来越难离了。”
商鹤荣的老婆生病,绝对不会缺人服侍。
宋莺时却请假两周过去陪护,这么孝顺尽心,真不像是要跟人家儿子离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