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再也待不下去,转身道:“我要走了
!”
被他从后面一把拉住,“大半夜的,还穿着睡衣,你要去哪里?”
宋莺时心道她能去哪里,只要没有他的地方都可以!
反正脚趾已经抠出一套别墅,钻进去好了!
商砚深不是要等她回答,而是径自的双手环了上来,“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懂没有?”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句话,宋莺时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不想听懂。”她犟着回道。
商砚深大概是今晚戏弄她很得趣。此时的心情不错,耐心也好,“既然你喜欢我,前两年没办法只能睹画思人,现在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想办法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感情也好,珠宝金钱也好,我们是比谁都合法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向我要?从你画上看,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啊……”
“商砚深!”宋莺时今晚第三次气急败坏。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好了好了。”商砚深揽着她的肩膀,将人转过去面向自己,“真的甘心什么都不要?”
他像个老练的垂钓者,知道什么鱼儿最喜欢什么饵,该怎么一步步第下饵。
宋莺时也从恼怒的武装里裂开一条缝隙,红着眼睛咬牙道:“你摸摸你的良心,是我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