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两个条件啊。
如果宋莺时没什么其他图谋,简单粗暴地跟他要个几千万几亿的钱,那可比中彩票刺激多了。
商砚深凉凉道:“那你问我那些无聊的问题做什么?”
虽然他的语气不怎么样,但宋莺时总觉得他必过没有真的
在生气。
很奇怪。
哪怕他没有跟她打这个赌,但是以商砚深的个性,输给薄旷这件事本身应该就够让他生气的了。
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都不像他了。
商砚深被她那探究的眼神看了几秒,没了耐心,“你有什么话,现在不说,后头再找我,就要找我助理预约排队了。”
宋莺时耸耸肩,没这么容易被唬住。
跟别人摆谱也就算了,跟她摆谱?
他是忘了他们两个随时能进一个家门是吧。
宋莺时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身后传来了薄旷叫她的声音,“莺时,好了没有?大家可都等你这位大功臣了。”
大功臣……
宋莺时在商砚深凉薄的目光里,咂摸了一下这三个字。
她在这次竞标中,完全就是一个镶边的小角色,别说大功臣,就是今天出现在现场,都属于借光。
但薄旷这么一称呼,她仿佛就成了那个加入“敌军”,攻打自己亲属的角色。
还真挺招人恨的。
毕竟wildness这么多同事都在等她聚餐,宋莺时不好意思再耽误下去,只好匆匆跟商砚深打了声招呼,说后面的事等回家再聊,暂时先跟薄旷离开了。
人逢喜事,一不小心就有人在庆功宴上喝多了,而后又爆出了不少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