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在为他抱不平?我商砚深的老婆,还是贺酌的初恋女友?”
宋莺时也很冤枉,“是你先提到他的……”
要不然她压根想都不会想起贺酌。
宋莺时被商砚深的大力钳制着,整个人歪向驾驶座,胯骨硌在中控台上,很疼。
她挣扎两下未果,只得低声解释道:“我没有替他抱不平。”
当年她亲眼见证贺酌过的很不易,但他后来劈腿背叛也是真的,怎么可能替他抱不平。
真的只是好奇地问一句。
但商砚深怎么可能信她的说辞。
在他眼里,宋莺时对贺酌的在意已经超脱于任何之上。
下颌线绷紧,整个人的线条冷峻暴烈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宋莺时只觉得更大的力道袭来,手腕在被拽断之前,她整个人一轻。
“啊!”一声轻呼,她竟然被商砚深整个提起来,下一秒已经落到了商砚深的腿上。
后腰硌着方向盘,身前的男人气息迫近,让她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