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让你打的。你打一次,我多干一次。不信就试试。”
宋莺时的手颓然落了下来,撇开脸,忍了又忍,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太屈辱了。
商砚深的手贴在她后心,感受她像枯叶一般摇摇欲坠。
他的身体紧绷坚硬,蓄势
待发,但动作却还算克制,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莺时咬着牙,“你别让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好了。”
他过往对她还是太宽纵仁慈了,所以才会越来越放纵。
连那种黄谣都传得出来。
尽管商砚深自己就住在这一层,知道流言里什么昨晚那对男女在走廊野战是子虚乌有的事。
但所有流言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跟别的男人举止那么亲密,总要让她记一次教训。
商砚深俯身,再次攫住宋莺时的呼吸。
刚开始是啄吻,等她齿关微松,他的力道也强烈了起来。
男人的气息醇厚酽烈,烟草味带来一点点淡淡的清凉,宋莺时无力承受,灵魂都在哭泣着片片皴裂。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是宋莺时的手机在响。
她原本已经失望虚脱,此时又猛烈地挣扎起来。
商砚深没让她逃脱,但宋莺时的声音呜咽可怜起来,“放开我……是我妈、我妈的专属铃声!”
商砚深松开了她的唇,却没放开人,“她那里有护工,急什么。”
电话响到自然挂断。
宋莺时怎么可能不急,颜月清现在连自理能力都没有,压根不可能给她打电话的。
没等宋莺时回拨,商砚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向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