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的肌肤,但每次都觉得稀罕——
她的皮肤细嫩软腻,像上好的鸡蛋羹。
商砚深的妹妹比宋莺时小几岁,那是商家真正的掌上明珠,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一点苦,可她的皮
肤也没细滑成这样。
宋莺时硌得不舒服,抱怨道:“疼啊!”
“碰一下也疼?”商砚深虽然这样问,但也清楚,是这个床睡得不舒服。
这个房间的存在,本来也不是为了招待客人的。
商砚深在黑暗中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儿,才把人捞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宋莺时懒懒地随他摆弄了一下,恰好靠在他身上比躺着舒服,也就没动。
“你身上有汗。”
“忍着。”商砚深淡淡地扔出两个字,而后抬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
抹了一手冰冷潮湿的泪意。
宋莺时不等他问,就自己先开口解释道:“做噩梦吓着了,吵到你了吗?”
商砚深无声垂目看她。
她在说谎。
刚才他一开门,宋莺时就开口让他别开灯,显然不是噩梦中刚醒来的状态——她根本就是清醒着在哭。
他问,“什么噩梦?”
宋莺时避重就轻,反问道:“你觉得呢?”
她刚刚经历一场涩情夹杂着暴力的意外,深受打击。
这两天她还能维持表面上的正常平静,已经比一般女人坚强很多了。
可是在梦中,会投射一个人的真实内心恐惧。
尤其是她今晚的噩梦里,不止有何坤的暴行,还梦到了贺酌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