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只解释道:“我不会。”
何坤:“声音这么好听,怎么就不会唱了?”
宋莺时扫了安妮一眼,淡淡道:“长得像猴就会爬树么?”
安妮差点跳起来,“宋莺时,我撕烂你的嘴!”
谁不知道安妮从小因为长得瘦、眼睛凸而被取了个“猴子”的外号!
而且,宋莺时在说那句话前还特意看她一眼!
那些看宋莺时热闹的人,也忍不住因为这句话哄然笑开来。
安妮下不来台,面红耳赤要冲上去跟宋莺时动手,被宁西言拽着拖出了包厢。
宁西言面色有几分发青,也不知道是要安抚,还是要怪她丢了人。
总之,包厢里因为少了作妖的安妮而安静下来几分。
何坤也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散去笑意,“不唱歌也行,那就跳两个舞来看吧。”
宋莺时皱眉,这人的要求越提越过分。
她今天肯来,当然是做足了会被为难的心理准备的,但不代表她会对无理要求照单全收。
“我也不会跳舞。”宋莺时顿了顿,“想看跳舞,我给你买演出票。”
何坤先是一楞,而后放肆笑起来,抖着手指着她,对旁边的人调侃道:“看看我找的女人,纯不纯?”
宋莺时一点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评价。
因为在场的男人都露
出了几分淫邪的表情,让她很不舒服。
“哈哈哈,宋大小姐,咱们这里跳舞,那是要脱衣服的。”
“声音好听唱歌不一定好听,但身材好随便脱脱肯定好看。”
“到底是清纯还是装纯啊,坤儿你有没有验验货?”
大概是看宁西言出去了,没人再维护宋莺时,这些人又看清何坤把她当玩物的态度,躲在人群里浑水摸鱼地调戏她,个个都觉得占了莫大便宜。
而何坤确实也没有出声阻拦,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宋莺时。
那张精致的小脸苍白如雪,可修长挺直的天鹅颈也没有弯下一分。
这个女人真的带劲,勾得他心痒难耐。
何坤舔了舔唇角,终于开口,“对不住了各位,真要跳舞,那也是待会儿我们两个人的保留节目。”
“宝贝,要不咱俩去隔壁交流交流?”
宋莺时已经明白,何坤事先所谓的“喝酒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是多么荒谬的借口。
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再逗留下去,不知道何坤还要说出多过分的要求,宋莺时打算就此离开。
“我跟你没什么可交流的。”宋莺时站起来,大方道,“诸位尽兴,我先走了。”
可她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住。
何坤:“刚来就要
走,这么不给我面子?”
他的掌心带着滑腻的汗,把她的手腕抓得又疼又恶心。
宋莺时用力甩手也甩不开他,恨不得回身就一个巴掌摔他脸上,好好给他点“面子”!
“你放开我!”宋莺时压着嗓子,“何坤,你的条件我不可能答应,如果赔偿款上你不肯让步,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去起诉吧!”
这并不是意气用事,而是她想明白了,跟何坤这样的人谈私了,还不如还不如一纸诉上公堂。
她宁可多花钱请个好律师,也好过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但何坤听完,却立刻扬声道:“啊?你说什么?你等不及要跟我去隔壁酒店了?”
“我当然行啊,子弹随时为你上膛!大伙儿痛快玩,今天记我的账,我们先走了!”
宋莺时气得额角跳动,没想到他竟然无赖至此!
何坤站起来,揽上她的肩膀,急不可耐地就要强行带她出去。
宋莺时敌不过他的力气,真的被带着走了两步。
“何坤,你要做什么?!”
她没想到,何坤这个混账东西竟然真的敢当众将她掠走!
宋莺时垂下的手边恰好有一个酒瓶子,她伸手就能拿到,砸了就是一件防身的武器。
但她的手指动了动,没有立刻去拿那个酒瓶。
她还
不能跟何坤撕破脸,只能暂且忍耐。
何坤凑过来在她耳边道:“你今天把我伺候爽了,我不会亏待你……”
宋莺时甩了甩头,拉开和他的距离。
同时目光不经意掠过在场其他人,与角落里的商砚深一撞。
他微微后仰靠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只能看到线条锐利的下颌线在昏暗的灯光里反射出冷峻的气息。
宋莺时琥珀色的瞳孔晃了晃,倏地脱口道:“何坤,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结婚了。”
何坤猝不及防,“啊?”
“你这样强迫我,就不怕我家里那位找过来算账?”
何坤很快回神,上次在酒桌上听她说已婚的事,他就完全没相信。
她如果自己不提,何坤压根都忘了这茬。
他哈哈笑完,又轻狂道:“大伙儿都能做证,今天可是你主动找上我的,我可没强迫你啊!再说了,嗤,你家那个窝囊废,就算我真动了你,他还敢来对我做什么?”
宋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