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我喜闻乐见。至少我妈妈会轻松很多。”
只可惜,她很清楚,商砚深跟她一样,对邓柠只有同情——
也许他比她还多一份愧疚。
商砚深目光凉下来,声音也冷冰冰的,“怎么我就只能在你们姐妹这里挑老婆了?又要离婚、
又想拽着金龟婿不放,只可惜,我不会让我的婚姻将就第二次。”
宋莺时眼看着他的布加迪疾驰而去。
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
好一个“将就第二次”,她真不知道替邓柠难过,还是替自己不甘。
真的不喜欢她,当初为什么要主动提娶她?
现在后悔了,那就痛快离婚好了。
何必要把“将就”两个字这样赤裸裸地甩到她脸上,让她这两年的痴心彻底成为笑话。
宋莺时回到屋子,那个被商砚深归结为“姐妹”的人又撕去了那层温柔乖巧的外衣,冷嘲热讽道:“在外面站这么久,舍不得砚深哥哥?”
宋莺时不理她,自己去收拾碗筷。
“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刚你一口说出他不喜欢喝粥,我就知道你跟他肯定私下里有联系!”
“你是不是借着我的关系,才接近他的?”邓柠见她不理自己,举起一个盘子又要摔。
被宋莺时一把夺了过来。
“我不是我妈,不会惯着你!你敢再把菜汤撒到地上,我就用你的床单来擦地板,再给你铺回去。”
邓柠呆了一下,嚣张的神色变得可笑。
她回神,还是那句话,“宋莺时,你是不是也喜欢砚深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