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商砚深,你先放开我……唔!”
唇舌一痛,商砚深几乎是撞上来的。
宋莺时所有的辩解和抵抗都被他强势霸道地吞了下去。
结婚两年,这是两人的第二个吻。
这甚至都不能算作是亲吻,商砚深的气息中包含着着磅礴的怒意,动作肆意凌虐。
细细密密的疼痛夹杂铁腥味,宋莺时受不了刺激,眼尾泪痕纷纷,整个人都要被商砚深揉散了。
不止如此,更让她羞愤难当的是,隔着一道门的步苑不停地敲门怒喊,“商砚深,你把莺莺放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你别耍混啊!”
步苑清亮的女声清晰可闻,简直就在耳边。
由此让宋莺时联想到,她和商砚深发出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水渍声,是不是都能传到外面的人耳朵里了……
等她缺氧昏沉的时候,商砚深终于松开她一点。
但不等她庆幸,就整个人一轻,竟被商砚深打横抱起,往里间走去。
刚刚那样激烈的亲吻,两人贴得那么紧,就算商砚深没喝下加了料的茶,宋莺时都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她头皮发麻,心跳如擂,“商砚深,停下来!”
宋莺时的手不停地垂着他的肩膀。
商砚深充耳不闻,继续大步向前。
步苑在听到宋莺时的惊叫后,嚷嚷着要报警。
商砚深低头,哑嗓冷笑,“你让她报警,正好人证物证俱在,让警察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