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一定的,但被人这么直接上来撩贱,宋莺时也不会退让,“我倒是想让,可商砚深不同意啊!他死皮赖脸地缠着我,我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
“他听你的话,你帮我劝劝他吧!”
林菀面色十分不好看。
想也知道,商砚深要是真的听她的话,哪里需要她亲自找上宋莺时“逼宫”?
但林菀下一个动作,却微微挺起了肚子,“你不在意我,难道也能不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
宋莺时目光垂下。
林菀是模特出身,身材没话说。
大概是月份还小不显怀,小腹看不出一点起伏。
可她知道,这里面实实在在的就是有一个商砚深看重的孩子。
一张不败的王牌。
宋莺时敛眉抿唇,正好被找来的步苑看到了这一幕。
看到宋莺时被个小三挺着肚子耀武扬威,堵在洗手间出不来,刚刚被强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
“哦,你有孩子啦?恭喜啊!来你朝我这儿嘚瑟。”步苑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她,“听说你也是模特?怎么在国外混了这么多年,一点水花都没有?来我帮你曝光一下,黑红也是红!”
林菀受惊转身,看到摄像头本能地瑟缩一下。
步苑毒辣的目光上下一扫,“腰长腿短,比例太虐!我
就说嘛,咱们干这行光鲜亮丽的,有好前程谁会甘心生孩子啊。也就是那些残次品,才会被拉去‘配种’……”
林菀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这就受不了了?再告诉你一个潜规则。”步苑嗤了一声,“很多有钱男人呢,舍不得家里娇贵的老婆受苦,就花点钱找外面的女人生孩子。用完就扔,再方便没有了!你要有胆量赌,就生下这个孩子,再看商砚深是要自己的老婆,还是要你这个‘一次性耗材’!”
步苑言辞之歹毒犀利,宋莺时在旁边都感觉到了杀伤力,更不用说面色铁青的林菀。
虽然情绪上宋莺时应该觉得很痛快,但她知道,步苑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心疼地上前一步,不想要步苑用“自伤”的代价替她出头。
没想到,林菀稍稍缓过一口气,忽然凉飕飕地说道:“你确实有资格发表这样的言论。这就是你妈被用完就扔后教给你的道理吧?啧真可怜呢!可是商砚深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
林菀得意的话语说到一半,被触及逆鳞的步苑已经上前一步去捂她的嘴。
还没碰到她,林菀就尖叫一声,泪流满面地滑到在地。
“别打我,别打我,你们骂
我是我活该,我不该顶嘴的……”
林菀哭得凄凉,跟个受气包似的。
谁打她了?
步苑头脑发热,没看出她态度转变太快,皱着眉就要去把她扯起来。
宋莺时却惊觉不对,回头看到商砚深一脸寒霜地走过来。
“小苑!宋莺时想要上前拉开步苑,却已经晚了一步。
步苑抓住林菀的胳膊猛地被一道大力甩开,整个人向后面的墙上撞去。
步苑常年节食,身上就没多少可以缓冲的肌肉,看那力道宋莺时都怕她撞骨折了。
宋莺时想也没想就去挡住步苑的去势。
结果两人一道被抡到墙上。
宋莺时垫在下面,痛苦地“唔”了一声,肩骨像碎了一样。
商砚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
步苑焦急扶住宋莺时,“没事吧莺莺?”
宋莺时咬着牙,一时说不出话来。
步苑简直要气死了,回头看,那个姓商的死渣男注意力都在林菀身上,一直在问她有没有事。
而白莲花这会儿仿佛弱不禁风,只能靠在他怀里哭。
商砚深见状便要带她离开。
“站住!”步苑喝止,“姓商的,你眼里只有这个烂货,没看到你老婆受伤了吗?”
商砚深驻足,仿佛没听到后半句似的,只听到步苑骂的“烂货”。
他目光很冷,“再
让我看到你动林菀一次,步家没教给你的教养,我来教。”
步苑反唇相讥,“你对自己老婆动手,你就有教养了?”
商砚深刻薄至极地冷嗤一声,“我是对你动手。”
宋莺时等疼痛稍缓,就立刻将步苑挡到身后,“商砚深,你对我朋友客气点。”
商砚深看一眼她抱着左肩的手,目光定了会儿,“让你朋友对林菀客气点,不然你知道的,总不会是我这边的人吃亏。”
好一个“我这边的人”。
商砚深明明白白地将林菀划到他的保护范围,而宋莺时和步苑是对立面。
直到商砚深把林菀带走,步苑还气得发抖。
“离!莺莺你给我离婚!”
宋莺时压下心底酸涩,先哄人,“好,明天我就找律师。”
步苑轻易不会哭的人,此时却心疼地眼眶发红,“我给你找个最好的离婚律师!那个贱人不是讽刺我是私生女吗?我也让她看看,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被她这样一说,宋莺时先谈起刚才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