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婷婷脸色苍白:“表哥,我,我是当时身体不适,没有主动……”
“——身体不适?”
魏赫荀打断她的话,嘴巴笑得更歪了:
“症状是不是少了男人,深闺寂寞?也罢,虽然我更喜欢清冷烈性的,可这妖娆主动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嘛,表哥辛苦一番,总得得些苦劳。”
宴婷婷心中一紧,知道魏赫荀要提出条件了。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
“表妹啊,你既然这么‘热情’,那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魏赫荀说着,眼神在宴婷婷身上游走,充满了贪婪与欲望。
“听说你不过良娣,原本手上的嫁妆都不能带进王府。不如尽数给了我,也算是成全你我夫妻一场!”
宴婷婷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我手头的嫁妆,都被宴霜清捐出去了。你若不信,便去向母亲或是府上其他人求证。”
她转头从梳妆盒里拿了一叠银票:“表哥,这是我手头仅剩的钱了。你收下了以后,必须答应我,日后不得再以此事要挟我,更不得在外人面前提及。”
魏赫荀眼睛一亮,连忙收下银票。
但随即,又露出一副不满足的表情:
“表妹,我自然信你。可原本就这区区一千多两……表妹,总得从别的地方补偿我吧……”
“你还想要什么?”宴婷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魏赫荀嘿嘿一笑,凑近宴婷婷耳边,亲了一口:
“表妹,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便不想,日后多品尝几次?”
宴婷婷捂着脸后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没想到魏赫荀会如此无耻。
“你是家中独子,母亲又一直贴补着,何苦来为难我?”
她咬着牙,勉强语气放缓:“我可以让母亲,给你多找几个美貌的良家女……”
“——不不不,那些良家女甚是乏味,哪及表妹的风情万种,勾人堕落?”
魏赫荀用那张歪嘴努了努床上的血迹:
“不知那二殿下若是知道,这痕迹是你与我……”
“——够了!”宴婷婷大声打断,“此事若是暴露,你我皆没有好下场!”
魏赫荀却是毫不在意:“所以啊表妹,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可这公的母的放一条船上,该做些什么,表妹你也是过来人了,也该知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
宴婷婷强忍着恶心,抿着嘴,
“但你不许……在里面。皇家自有验证血脉的办法,绝不容许混淆。”
“表妹,你果然识趣!”
魏赫荀笑容更甚:
“你放心吧。魏家世代单传,到我这里便是天生有疾,难有子嗣。”
“不然姑姑他们为何对我流连花丛毫不在意?”
“此事,不会有任何隐患。”
宴婷婷闻言,心中虽有疑虑。
但见魏赫荀说得信誓旦旦,且此刻也无他法,只能暂且相信。
她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淡淡道:“既然已经谈妥,表哥,是否该告辞了?”
魏赫荀却抓着她的小臂:“别急啊表妹。时候还早,不如咱们,再来一场?”
“刚才听着表妹拿你我厮混的痕迹胡说八道的样子,听得我难受得很!”
“想来多留下几道印子,凭表妹的聪慧,也足以应付!”
宴婷婷咬着牙:“再过半个时辰我便要上轿,你别乱来!误了时辰,你我都担待不起!”
魏赫荀闻言,有些遗憾地放下手:“那此次便先饶了表妹。作为弥补,下次见面,表妹需全听我的。”
宴婷婷不愿再多言,只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魏赫荀的条件。
魏赫荀满意地又亲了她一口,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宴婷婷一人站在原地。
她整理了一会儿衣服和妆容。
看着镜子,她轻揉着太阳穴,眼眸中满是昨夜欢愉后的疲惫与未消的潮红。
“婷婷,可还好?”门外传来母亲魏采岑关切的声音。
宴婷婷起身开门,见着魏采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酸涩。
“母亲,我……难受。”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却掩不住内心的波澜。
魏采岑摸了摸她的头发:“婷婷,苦了你了。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要泄气。”
缓步至榻边,见着床上的痕迹,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你既已得了王爷宠爱,日后定会风风光光的,再无人敢小觑!”
宴婷婷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的种种,不禁咬牙切齿:
“母亲,可我到底不甘心!凭什么宴霜清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而我,只能一顶小轿,为了争宠婚前失贞……”
魏采岑闻言,眼中亦是闪过一丝冷意:
“婷婷,你无须与她相比。她虽风光一时,却也是命途多舛。祁家乃将门之后,世出名将,历来为皇家忌惮。”
“更何况,那定北侯出征在即,此战听闻甚是凶险,她嫁去便是守活寡,还要抚养毫无血脉关联的娃子!”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