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她缓缓站起身,裙摆轻拂地面,走到周珲面前:
“珲弟!”
她贴着周珲的耳朵,小声警告:
“若你能说服宴家也就罢了,可你看看晏家人,哪里是同意你同娶姐妹的样子?”
“再看看那祁夫人,人家可是把传家玉镯都送给宴家大小姐了!那可是祁家主母的信物!”
“你再多说两句,信不信她真能不管不顾,穿着诰命服,去敲登闻鼓?”
“若真如此,父皇眼里,珲弟,你可知你会是个什么形象?”
周珲本来还有些不甘,可听到“主母信物”一词,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圈,眼神在宴霜清皓白手腕上的玉镯处停留了好几秒。
露出如往日一般,温文尔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