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着林深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不忍,但他们也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保护主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其中一个护卫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这……”
林深见状,故意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看来我是住不到了,也不怪你们,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哀,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两个护卫的心被林深的话紧紧揪住,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了,他抿了抿嘴,下定决心说道:“我帮你问问主上,但主上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也没办法。”
林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仿佛是绝境中看到了希望,他一脸感激地看着那个护卫,仿佛他已经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人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昂首挺胸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清隽的声音:“进来吧。”
男人和林深对视一眼,然后走进了房间。
林深趁机往里面看了一眼,但除了一个风屏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在外面等了一会,很快,男人就走了出来。
原本有点紧绷的脸在看到林深期待的眼神时,又挂起了微笑:“我们主上有请。”
这正是林深想要的结果。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真的吗?那真的太好了,多谢你了。”
林深拿着扇子,慢悠悠地走了进去。刚走进去,门就被关了起来。
林深迅速用眼睛往四周很隐晦地观察了几眼,没见到人。
他看到前面有一个风屏,里面似乎有一个人。
为了礼貌,林深没有进去,而是叫了一声:“兄台。”
前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深认真地等待着。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随意地穿着一身青衣,头发披散着,整个人看起来温润而又贵气。
但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神色寡淡。
他看着林深,微微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就反应过来,走到了林深的面前,眼睛在林深的身上来回打转,尤其在嘴上和腰上停留的时间长了点。
他的眼神具有侵略感,让林深心头的恨意弥漫,但林深压抑着,笑着看着男人:“兄台怎么称呼?”
男人收回视线,坐了下来,倒了杯茶,还给林深倒了一杯,林深也很自觉的坐了下来。
男人轻轻喝了口茶,然后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金胥安。”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个名字,让林深的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的目标没有错,笑意因此在脸上加深了。
“金兄的名字挺不错的,我叫符深。”林深回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开心,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金胥安的反应。
金胥安挑了挑眉,直接切入主题:“说吧,什么事?”
林深摇着扇子,一脸期待地看着金胥安:“我看金兄订了那么多天子号上房,估计也住不完,匀给我一间呗。”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是在提出一个无关紧要的请求。
男人敲了敲桌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为什么要住天字号的?”
林深叹了口气,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将刚刚在外面说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这次表现得更加悲戚和难过,仿佛真的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金胥安显然对林深的话有些不相信,他淡淡地说:“我这里有一个随行的大夫,手段了得,给兄台看看我也安心。”
林深一愣,随即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那多谢金兄了。”
接下来,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安静,林深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抬着药箱,径直走到了林深的面前。
林深笑着伸出手,中年男人开始把脉,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金胥安的表情一直没变,保持着一种淡漠的态度。
而林深则是保持着微笑,似乎对自己的病情并不在意。
很快,中年男人把完了脉,他的声音沉重:“这位公子的身体似乎很奇怪,很虚弱,像是将死之人的脉。”
林深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仿佛是在证实大夫的话。
金胥安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好,他冷声说道:“说清楚。”
中年男人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说道:“看脉象,这位公子活不过25岁。”中肯的,一针见血的,林深喜欢。
林深苦着脸,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忧愁:“唉,金兄就是多虑了,我是真的活不过25岁。”他的语气沉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金胥安皱紧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抱歉,我谨慎惯了。”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静,但林深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诚意。
林深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金胥安的谨慎。
这时,金胥安转过头,目光落在那个中年大夫的身上,问道:“有办法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显然是对林深的病情无能为力。
金胥安闭了闭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