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周莹莹是什么关系?”
“周莹莹是谁,抱歉,我不认识她。”
“你不用装了,像你这样的女子,一年到头,我少说也要见百来个。”中年女子冷笑一声,看着炉子上咕嘟嘟冒着热气的炉子,“这么拙劣的方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啊?”
孟琼月越听越蒙,不明对方莫名其来涌现出来的敌意。
但望着她的面容,倏地觉得她跟上官阙长得有几分相似。
方才那掌柜又喊她“家主。”
难道她是上官阙的长姐,现任上官家的家主,上官静?
想到这里,孟琼月明白对方对自己的敌意,她肯定以为自己是接近上官阙的女子:“煮个粥,这么稀松平常的事儿,怎么就拙劣了,看来您平时过的挺辛苦的。”
“你……”
上官静一怔,没料到眼前这个姑娘口齿伶俐,但一想,她没见过自己,不知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大放厥词。
于是,她忍了下来。
微笑着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
“家中四口吧,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妹妹,哦,她马上要成亲了。”
“那姑娘是做什么的?”
“嗯,以前是杀猪的,现在嘛……干点体力活。”
在疾风营,每天都要操练,不是爬山,就是滚泥潭。
是一项非常消耗体力的活。
“姑娘看着斯斯文文,也不像是会干体力活的样子?”上官静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孟琼月觉得她的眼神是非不友善,难不成她以为自己是干……
“我就是干体力活的,我靠我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是触犯了哪条律法?”
对于上来就颠倒黑白之人,孟琼月懒得解释,反正对方对自己而言也不重要,解释也是浪费时间。
“姑娘嘴皮子倒是很厉害,只是你这种事情,你家人知道吗?”
“他们不管我,只要我高兴,我出去讨饭,他们都乐意。”孟琼月现在很肯定,对方一定是想歪了,突然又开始同情上官阙了,有这么一个姐姐,还真挺闹心的。
“我见过脸庞厚的、薄的,但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上官静已经摸清对方的身份了,面色一冷,“来人。”
“你要干什么?”
孟琼月就看到四个大汉,从上官静后方冒出来,顿时满眼警惕,伸手想去拿杀猪刀之时。
突然想到,今天穿了裙子,没带。
那……
眼神落到灶台上,孟琼月抄起菜刀,一脸警惕:“我可提醒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手中的菜刀可不认人的。”
“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给我拿下。 ”
孟琼月震惊了,这口气也太大了。
“是。”
四个大汉应了一声后,便把孟琼月给围住了。
“不是,你们动真格的?”孟琼月无语了,她是疾风营的一员,营内有一条规定是,外出或者休假之时,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切莫与他人发生肢体冲突,一来是影响疾风营的名声,二来动刀动枪,后续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所以孟琼月很犹豫,可一看四个大汉,虎视眈眈。
“把她抓了,从哪里来的,就送回哪里去。”
“是。”
“是什么是,你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哎,你们还真上啊,我警告你们,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等下就……”孟琼月突然想到疾风营还有一条规矩,若敌人在劝阻之下,仍要动手,那只要敌人先动手,便可还击。
于是,孟琼月看到一个大汉挥掌过来,还主动上去挨了一下。
“咳咳咳……”
孟琼月被打的连连后退,但下一秒,她翻转手中的菜刀,目光瞬间兴奋起来:“很好,是你们先动的手,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她一拳打在大汉的眼眶上。
然后,就是一场混战。
一炷香后。
孟琼月“啪”地一声,把菜刀摁在灶台上,看向吓的花容月色,一脸震惊,又不敢信的上官静:“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打杀杀。”
视线往下。
是刚才的四个大汉,现在都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到扭成蛆。
“你……你不是……”上官静震惊了,她全程目睹,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一打四的,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老练。
“哎呦,我的粥。”
孟琼月掀开锅盖,一脸沮丧:“糊了。”
“琼月姑娘,你做什么大餐呢,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谢临安进来之时,上官静与孟琼月同时扭头看他。
上官静是惊讶:“临安?”
孟琼月是高兴:“谢少主,你可算来了。”
厢房中。
坐着的孟琼月,正在上药:“嘶,轻点,很痛啊。”
给她上药的谢临安,摇头:“你先前不是叭叭很能说吗?怎么就不知道解释一下呢?”
“你觉得,在别人误会你的情况下,解释就是掩饰,还不如直接干一架。”孟琼月吹了吹伤口,“幸好少夫人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