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没有生气,她一直都觉得斯内普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像是在警惕她。
但她对探知别人的秘密没有兴趣,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家院长流血,见不得一点儿浪费。
她没有反驳随意喷洒毒液的教授,自顾自走近斯内普。
斯内普的眉头越皱越紧,刚准备开口制止时就见到奥尔加突然蹲下,用手轻触他的伤口。
他身子一僵,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的女孩:“你就这样对你的教授——”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伤处传来一股冰冷的力量,正在缓缓治愈他血流不止的地方。
奥尔加的指尖带着柔和的白色光晕,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到近乎透明。
斯内普盯着专注的奥尔加,一时失语。
“好了,我可怜的老教授,有病记得及时就医。”奥尔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窖。
斯内普神情莫名地凝视着奥尔加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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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之后的伦敦开始变得非常寒冷,德拉科经常会抱怨在气温和奥尔加体温的双重攻击下,他会感觉自己好像时刻处于冰窖之中,马上就要成为一具尸体。
奥尔加则表示他其实可以不要贴她那么近,但德拉科依旧我行我素地每天黏着她,美其名曰“说不定暖着暖着奥尔加就能有体温了”,天真的小少爷至今还不能接受血族天生没有体温的事实。
西奥多对德拉科的幼稚行为嗤之以鼻,却也不动声色地离奥尔加更近了一些,万一真被那个马尔福说中了呢。
不久之后就是本学年的魁地奇赛季,第一场就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哈利和零最近都被伍德训练得很惨,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伍德认为这两位作为队伍里的的新鲜血液,说不定对整场比赛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打败斯莱特林的连胜纪录。
乔治在平时的训练中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零面前提起奥尔加,想要试探出两人之间的关系,无果。
弗雷德看着同胞兄弟的状态感觉很不可思议,他的弟弟这是情窦初开?
到了他们比赛的前一天,两人筋疲力尽地结束训练后,乔治还是非常坚持要去两人的“实验基地”,忍无可忍的弗雷德终于爆发了。
“喂,你是疯魔了吗乔治?就那么喜欢那只小蛇?非要这么着急地研制‘血液糖’?”
乔治垂下头,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模样看起来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沉默良久后开口:“是,喜欢得要命。”
承认之后又看向形影不离的兄弟,
“不是我想着急,虽说马尔福和诺特暂时算不上威胁,但零…显然和奥尔加关系匪浅。”
弗雷德哑然,他没想到乔治陷得那么深。
“不是,为什么啊兄弟,她就那么好?”
乔治又低下头,他该怎么告诉同胞兄弟,早在奥尔加率先将手伸向他的时候,他就心动得不行了。
从小到大,弗雷德总是先被大家注意到的那个。
即使大家都知道韦斯莱家有对双胞胎,即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连妈妈都分不清,但提起双胞胎的时候永远都是弗雷德和乔治,而不是乔治和弗雷德。
他并不会嫉妒自己的哥哥,从前也很享受隐藏在弗雷德身后去恶作剧别人的状态。
可自从他的小蛇公主能不带一丝怀疑地叫出他名字之后,他才发现做“乔治”的感觉更棒。
“她…简直不能更好了。在她面前,我可以不用是‘弗雷德和乔治’中的乔治,而只是乔治。”
弗雷德觉得难以置信:“我们不是一直致力于让别人难以分清我们两个,从而达成我们恶作剧的效果吗?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
“当然,那很有意思不是吗?”乔治像是轻笑了一下。
“我们不分彼此,也沉浸在捉弄别人的愉悦之中。但不可否认的是,更受大家欢迎的其实一直都是你不是吗?大家都会更喜欢开朗的、主动的弗雷德,就算是错认也是将我认成弗雷德,而不是把你认成乔治。”
能言善辩的弗雷德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弟弟,乔治却没有等他开口。
“你不用觉得抱歉,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相反,我觉得不被注意到反而对恶作剧更有利,俗称…‘闷坏’?”
乔治又笑了一下,
“可是她先将手伸向我了,我就不想放手了。我只想在她面前做乔治,独一无二的乔治。”
弗雷德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怪不得万圣节前夜的时候,我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说完又拍了拍乔治的肩:“走吧,兄弟,圣诞节前一定让你把糖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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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比赛这天,哈利和零紧张到连午饭都难以下咽。
赫敏见状只能顶着德拉科和西奥多的死亡凝视将奥尔加叫到了格兰芬多长桌这边,奥尔加不明所以,奇怪地问赫敏:“他们这是怎么了?”
“因为下午的比赛,伍德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如果输了比赛很难想象接下来的训练会多么惨绝人寰,简单点说就是,”赫敏叹了口气,“要么赢,要么死。”
这章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