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儿心想他真是被自己带坏了,这种话都敢说出口了。 她拽着他的衣领,让他贴近自己。 二人的身高相差比较多,她正好用绯红的唇瓣去亲吻他的喉结,一路亲到耳垂,再用舌尖去撩拨他,“好啊……” 易元洲就不该开这个头。 就该知道这小猫没什么羞耻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呐。 易元洲捏住她鼻头,让她清醒一些,正经的发问,“何香香和俞天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又从中做了什么?” “干嘛把我说的那么坏?”沈冬儿嗔怪道。 挥起自己的小拳头,作势朝他胸膛打了一下,又转为捏了捏,真结实。 “你难道不坏?”易元洲挑眉。 她要是不坏,那全天下都是好人了。 沈冬儿觉得他这反倒是在夸自己,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特得意的说,“那我就是坏,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易元洲喉结微动,搂住她腰,抽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仰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吻。 瞧她现在自豪的模样,真想狠狠挫一挫她的锐气,可又下不了手。 易元洲吻得越发用力,缠在她腰间的手臂,掌心死死握住她的细腰,让她贴近,再贴近自己,没有一点缝隙,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易元洲前半生在人前多是清高禁欲的模样。 面上波澜不惊,好像任谁都勾不起他的兴趣与欲望。 最后却栽在了沈冬儿的手里。 他懊悔也没用。 “啊疼……” 从齿缝间,沈冬儿吃疼,喊出了一声。 易元洲赶紧停下,以为是自己失控不小心碰到了她手臂的伤,“怎么了?伤口痛?” “是腰疼又腿软。”沈冬儿嘟着嘴,埋怨着他不会怜香惜玉。 昨晚他就不知节制,差点伤了她,今天还想来? “过来……” 沈冬儿趴在床上,易元洲的大掌抚上她的腰,轻轻地帮她揉捏。 “嗯……”她舒服的很,微眯着眼,不自觉发出些呻吟。 易元洲眉头微皱,立即转移话题。 “你跟俞天生说了什么?” “大概就是知道了村长想要将何香香许配给他,但何香香对他不了解,比较怕他,二人关系这么多年一直没个进展,我就好心……帮帮他咯。” 沈冬儿说起来还有些自豪。 易元洲嗯了一声,原来如此。 “撮合了他们,既促成了一桩婚事,又给自己清理了身边的麻烦。你这一箭双雕的算盘,打得精啊。”易元洲凑到她耳旁说。 这是在夸她呢。 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廓上,沈冬儿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无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别这样,痒~” 这一声叫的是百折千回,易元洲哪还能受得了。 大手一挥便将她翻了个身,而她则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摆布。 “唔,易元洲,你禽兽!”沈冬儿反抗根本无用,只能在嘴上骂他,过过嘴瘾。 “都你是自找的。” 最后嘴瘾也过不了了,易元洲自有办法让她闭嘴。 何香香看着白日里还是房门紧闭的客房,赶忙转身离开。 脑子里想了想他们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她倒是能以平常心对待了。 …… 俞天生最近生意不错,大多时候都是为村民磨磨刀具、补补铁锅之类,比打造武器简单,还能顺便赚赚小钱。 何香香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一吊五花肉,来到了俞天生家门前。 他在家门前摆了个小摊,卖一些锅碗瓢盆,菜刀、剪刀之类,旁边还架了一个小火炉,用来烧铁打铁之用。 何香香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俞天生裸着上身,站在火炉旁打铁。 听着那锵锵的打铁声,还有那火红的炉子。 她心惊胆战,只觉得挺可怕。 不过眼神一转到俞天生身上时,她攥紧了手帕,站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不敢上前。 “何姑娘。”还是俞天生先注意到了她。 何香香突然被点名,紧张的说话有些结巴,“俞……天生,我,我来给你送点吃的,我爹爹叫我……” 她说话语无伦次,越说脑子越乱。 因为俞天生主动朝她走过来,那黝黑结实的胸膛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看的愣了,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真是辛苦你了。”俞天生受宠若惊,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和身上的汗水。 来到她跟前低眼一瞧。 篮子里装的可是贵重的五花肉。 “你们家够吃吗?要不还是拿回去吧,我家里还有点野味,是我前两天进山里打来的。” 这么说着,俞天生还想回屋去拿几只野兔子出来,让她带回去给大家吃。 哪有女方反过来送男方家东西的。 “够吃够吃!你留下吧,这是上次杀猪剩下的,天气比较热,再不吃就坏掉了。” 何香香双手将篮子举起来递给他。 俞天生憨憨一笑,单手接过了篮子,“那好,回头我亲自上门去看看村长。” 他的意思何香香不知道听懂没。 但看她微笑着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听懂了吧? “老板在吗?” 身后的铁匠铺传来了一个温和的询问声,俞天生赶紧应了一声,回身过去招呼客人。 “有什么需要随便看,屋子里还有。” 文睿指了指放在桌上最边上的那把剑,“能看看吗?” “可以可以。”俞天生点头,然后将那把剑拿起,递给他。 这村子里几乎没人会使剑,他一年到头也做不了几把,只看有没有正好路过村子,四处跑江湖的人需不需要。 文睿双手接过剑,连同剑鞘一起在手里挥了挥,重量对他来说刚好。 唰—— 文睿拔出了剑,剑身反射太阳光,银光忽闪,藏于剑鞘的铁剑已经开好了刃,打造的非常锋利,是一把好剑。 他将剑完全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