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根本没往别处想。 只觉自己再这样拉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直到沈冬儿过来告诉他们,想活命,以后就得乖乖听他们的,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下次给他们吃的就是毒药。 三人为了活命,连忙点头哈腰。 之后沈冬儿让他们喝了一碗汤药,很快就不拉肚子了。 经过此事,三人是真怕了这对夫妻。 摘那些牵牛子治他们只是顺手的,主要是为了给易元洲疗伤。 天气这么热,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再不治治怕是要发脓溃烂。 沈冬儿寻了好久才寻得些白芷、鱼腥草,都是些能外敷消炎排毒的草药,再让璇珠帮忙碾碎了。 一条小河边,沈冬儿脱了易元洲的衣服,帮他清洗伤口换药。 看着他的伤,她说,“还好都是些皮外伤,若伤的再重点,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二人面对面,靠的那么近。 易元洲瞧她眉头就没有放松过,伸手,食指轻触她的眉头,帮她舒展开来。 “都过去了。你不是说,要向前看?” 沈冬儿不甘的瞪了他一眼。 心里想着大理寺里那些对他动过刑的人,这事儿她得记一辈子,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易元洲,你跟我发誓,你没有下毒毒害太后?” “我发誓。”易元洲想说些如果他撒谎,就不得好死,全家死绝的话。 但随后一想,他全家已经死绝了。 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好,我相信你。我现在帮你上药,可能会有点疼。” 片刻功夫,他几乎全身都抹了药。 他忍着疼满头大汗,愣是一声都没吭。 沈冬儿嘟囔着,这男人的自尊心是真的强,以后可得罪不起。 上完药,易元洲自顾自的将衣服合上,沈冬儿默默看着,那好风光又被遮住。 眼珠一转,小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那,我就先过去了……” 嘴上这么说着。 她拿起装药的小碗,想起身,却是一脚踩滑,哎呀一声,跌落进他怀里。 易元洲颇有些慌乱的接住她。 刚刚合上的衣服,被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给扯开,胸膛露了一大片。 她忍着想要上扬的嘴角,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易元洲刚想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怀里的她,不安分的往他身上轻轻一蹭,顿时让他整个人僵住,想说什么全都忘了。 “有个硬硬的东西搁着我了……” 沈冬儿又好奇又娇滴滴的问,手故意的往下摸。 却被易元洲给拦住。 “冬儿,别闹。” 她耍什么花样,易元洲心里清楚,但这白日青天的,就算是在野外也不能这么放肆。 “怎么了嘛?”沈冬儿佯装不懂,抬头,睁着那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好不清纯。 “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的?我偏要看。” 她想挣开他,但他却用了力,情况有些焦灼。 易元洲左手将挂在腰间的匕首拿出来,“看到了?刀剑无眼,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沈冬儿见了那匕首,顿时没了兴趣。 易元洲见她吃瘪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翘起,正欲扶她起来,她却又爹声爹气的喊了一声。 “疼!” “哪儿疼?” 沈冬儿捂着自己刚刚打滑的脚,美目微阖,眉头皱起。 “扭到脚了,真的。” 易元洲瞥了她一眼,可不心疼她,她这叫自作自受。 “多大点事,自己揉揉就好了。”易元洲撇下她,自己起身,作势准备离开。 “喂,你真不管我了?”沈冬儿盯着他的背影,气鼓鼓的说,“好狠的心!” 正当她忍着疼,挣扎着要自己起身的时候。 感觉身子忽然一轻,被抱了起来。 她一个没忍住露出了笑脸,迫不及待的搂住他脖子,让自己更贴近他。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抓住他这点,以后可不得把他吃得死死的。 易元洲抱着她走到河边一处石头旁,小心翼翼的放她坐着。 他蹲下身,脱了她鞋,握住她的小脚丫子,问她哪里疼。 “对,就是这里,疼疼疼……轻点。” 易元洲一揉,她是疼的龇牙咧嘴,下意识想要将脚抽回,但定神一看,他单膝跪地在自己面前,帮自己揉脚…… 这一幕说不清的情迷意乱。 沈冬儿忍着疼,上下打量他,特别是瞧到他的双唇,似细雨绵绵,再瞧到那凸起分明的喉结。 被他握在手里的脚,反而不自觉往前伸了伸,轻轻的踩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衣领微敞,只要她想,就能用脚去撩开,再脱掉他的衣服。 易元洲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分,特别是她将脚踩在自己腿上时,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重跳了一拍。 白嫩细长的腿晃得他眼花。 以前可是小瞧了她。 如今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手上用力一捏,沈冬儿再次喊疼,脑子清醒了一半。 只有这样才治得了那特会作怪的小猫。 沈冬儿慢慢了解易元洲,易元洲也同样如此,既然她本事了得,自己也不能让她失望了。 易元洲抓住她的双脚脚腕,大力的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一瞬间坐他身上去了。 “啊,你做什么?!” 身子一下腾空,沈冬儿手足无措的抱紧他。 易元洲坐在地上,而她则岔开腿跪坐他腿上,不知这姿势她还满意吗? “现在知道怕了?” 易元洲一手揽住她腰,沉声在她耳边问。 湿热的呼吸令她耳根子发痒,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才不怕,就只想你永远都忘不了我。”沈冬儿低头俯视着他,手指轻抚他的喉结,并吻上那早就让她觊觎很久的唇。 像是很满意他的表现,这才赏赐给他的。 沈冬儿心中自信的认为,她现在想拿他怎样都行,因为他已经彻底沦陷了。 但换个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