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沈仙子……”
对面一群人已生退意。
“对不住,我们不知道她是玄清门的人,还以为她是散修……”
“是啊,刚才实在是误会了,半仙器交给三大宗门我们自然就放心了。”
“对对对,不然一个散修拿着半仙器万一落到魔修手中可怎么办!”
“……”
沈琳琅转过头,对着那边恢复冷漠:“道貌岸然。”
她收了威压。
那些人连忙跌跌撞撞爬起来,迅速离去。
人走完了。
沈琳琅才转过头,再次强调:“我要比他贵。”
我看了看莫惊春,又看了看沈琳琅,还是那句话,玄清门没有一个正常人。
从须弥戒取出灵石。
沈琳琅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波动。
我将灵石递过去,她嘴角一弯,莫惊春眼睛一亮。
我收回来,她嘴角撇下。
递过去,开心。
收回来,不开心。
递过去,嘻嘻。
收回来,不嘻嘻。
递过去,收回来,递过去,收回来……
两人的目光随着我手中的灵石袋转动。
她一把将我手中的灵石袋夺走:“够了够了,这么多够了。”
我感到疑惑:“你们怎么会缺钱?”
身为亲传,每月的灵石自然不会少,再加上常有师父补贴,不说足以挥霍,但怎么也不可能缺钱的。
虽然我师父和旁人不同,但我知道正常情况下,亲传弟子的待遇是很好的,大多情况下,亲传弟子都相当于师父的孩子,哪有正常人会苛待自己的孩子。
虽然宗主总是骂我和安屏烛,但他也只是偶尔罚我们抄书面壁思过,从未在资源方面短缺了什么。
安屏烛每月的灵石都花不完,最后都变成了各种稀奇的小挂饰送到了我的寝殿。
难道玄清门连亲传弟子的待遇都如此苛刻?
沈琳琅将袋中的一小部分灵石分给了莫惊春,收获到莫惊春不甘心的目光。
随后转头:“咳,那自然是因为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神色不自然。
说谎。
但莫惊春也是很肯定地说:“对,太多了,实在不够花。”
他又转头:“师姐,你再给我一点,为啥你拿大头?”
“因为我是你师姐。”沈琳琅面不改色,将灵石收进储物袋,“你之前都已经骗……赚了那么多了,这次让让我怎么了?”
她又看向我:“你是不是归渺宗辞云长老座下的弟子?”
我吃了一惊:“你认得我?我没见过你。”
沈琳琅:“我猜的,不到二十的元婴,放眼整个修真界也就那么几个,从来没见过你,说明你平日从不出门。”
“这么多弟子里,我听说的也只有辞云长老的徒弟从不出宗门。”她顿了顿,“而且听说辞云长老很宠爱你,你身上的饰物衣裙均价值不菲,除了辞云长老的弟子,我想不到其他人。”
莫惊春诧异:“你就是那个从来不参加比试大会的病秧子?”
?
我:“你就是那个在比试大会上公然设赌盘还放水,结果被抓住带回去关了一个月禁闭的傻子?”
他不以为耻:“嘿嘿,是我。”
沈琳琅开口:“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她话锋一转,又对我说:“不过我也没什么其他事儿,机缘也急不得,我虽是想找玄翼鸟,可一时半会也找不着,你有内伤,要是一个人不安全可以雇我和师弟护送你一程。”
这买卖话我好像听过。
他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莫惊春也点头:“是啊是啊,你看你一个人带个半仙器多不安全,都是三大宗门,都是亲传,一家人,我给你打折。”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要去寻……我师姐,你方才说玄翼鸟?”
沈琳琅点头:“是啊,玄翼鸟的羽毛对我们刀修可是好东西。”
我见过玄翼鸟,此时告诉他们全当送个人情:“我来的路上见过。”
说着,我将玄翼鸟的大致方向告诉他们。
沈琳琅眼睛一亮:“多谢道友!”
她又犹豫了一下:“那你……”
“我稍后打坐调息片刻便好。”我说。
她点点头,在机缘和赚钱之间选择了前者。
“我们交换一下灵息吧。”沈琳琅拿出联络玉牌,“就当交个朋友。”
但她眼神分明赤裸裸写着“就当发现个金主”。
莫惊春:“师姐你怎么抢生意!”说着也掏出玉牌。
联络玉牌说是玉牌,实为中间镶嵌了一块不到巴掌大的灵镜。
只要将两块玉牌交换灵息,就可以互相联系。
而且它除了可以用来联络之外,还能在其中看见修真界的各种消息异事,注入灵力便可驱动使用。
交换灵息后,他们二人离去。
我寻了片树荫静坐调息。
呼吸平复,我睁开眼,看了眼玉牌,安屏烛还没有回应我。
这真是奇怪了。
她以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