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剩一件灯笼袖真丝衬衫。
李俪下身穿着百褶短裙,上身脱去羽绒服后,里面还是那件红色高领羊绒紧身套衫。
咳咳,昨晚之后,已经不用再引诱古逸风了,羊绒衫里有穿内衣。
但是,这身打扮在酒吧夜店,就显得太过保守,而且紧身羊绒衫把李俪的壮阔显得十分扎眼。
果然,令狐垣感觉不爽,道:
“把这妞的羊绒衫也脱了,马卖皮,陪本少喝酒,哪有穿这样的?”
唰的一声,一个大汉上前,二话不说就把李俪的羊绒衫给掀了。
与此同时,李俪一声惊叫,头发也被带的有些散乱。
待要伸手护住胸部,却被大汉反过双臂,在背后用束缚带扎住,再也无法动弹。
只见李俪上身,只剩下一个超大号淡紫色蕾丝文胸,努力遮盖住半边宏伟,却也显露出另一半雪白。
这一幕,使得令狐垣浑身血液上涌,兴奋不已,大声吩咐道:
“来来来,倒酒倒酒。”
说着话,同时伸出手去,把崔珑嫣和李俪二人嘴上的胶布掀开。
“你想干嘛?”
“混蛋,给老娘把衣服穿上。”
崔珑嫣和李俪立即大声喝道。
李俪那件薄薄的羊绒衫,早被扔到了远处沙发靠背上。
至于二女的羽绒服,更是一早就被挂在门口衣架。
令狐垣带来的八位手下,两个守在门外,两个把翟跃斌夹坐在远处沙发。
还有两个坐在崔李二女身边,把二女生生挤向中间的令狐垣。
剩下两个,站立桌前伺候待命。
李俪奋力挣扎,只想遮掩胸前露出的沟壑和雪白。
无奈双臂被反向背在身后,被加以束缚,根本无从使力,何谈其他?
令狐垣举起面前一满杯酒,对李俪笑道:
“小妞,陪本少喝一杯。”
李俪也是硬气,满脸冰冷,把头扭向一侧,不予理睬。
令狐垣轻蔑的一声冷笑,把一整杯酒从李俪胸前那道深邃慢慢倒入。
“对付女人,我有的是办法,你最好识相,别让自己当众展示全貌。
我无所谓,你会怎样呢?
所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喝,还是不喝?”
倒完杯中酒,又举起一杯,厉声斥问道。
此时,李俪上身几乎湿透,羞怒交加,眼中噙着泪水,缓缓点头。
“早听话不就结了,人呐,干嘛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令狐垣说完,一只手端起李俪下巴,另一只手举起酒杯,往她嘴里灌入。
或许灌猛了些,虽然一大半酒水被李俪喝下,却有不少从嘴角溢出,流向雪白颈项。
令狐垣在一侧看着,脸上露出淫笑,忍不住凑上前去,品尝从李俪下巴脖颈处,往下滴淌的美玉琼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