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祖降魔所用,女娲娘娘亲自逆反先天,青帝伏羲加持诸天星斗之力!
此时的敖月和苏雨琪虽然被那柄七星剑的来历震撼得目瞪口呆,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惊愕之中,但还是更为敏锐地捕捉到了青鸾话中的两个字——赔礼!
太上道祖乃是前辈大能,送墨白礼物应该称为赏赐才对,可此刻却是用的赔礼二字。
这两个字就如同重锤一般,在她们的心头狠狠敲击,激起无数疑惑的涟漪。
而青鸾身为女娲娘娘的侍女,定然不会说错这一点,那就必定是墨白遭受了什么她们所不知道的委屈。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草般在她们的心中疯狂生长,让她们满心忧虑。
一想到这里,苏雨琪和敖月对视一眼,双方的眸子里都满是忧愁,那忧愁仿佛化不开的浓雾,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不由得同时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紧紧地挽住了墨白的手臂,异口同声地关切道:
“小墨白(师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听到这话,墨白只能暗自感慨女人的心细如发,这都能瞧出端倪,当即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那表情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毫不在意地说道:
“没事,就是之前有一个人教弟子冲撞了我,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
只是冒犯一下,就要送出七星剑这等稀世珍宝当做赔礼?这样的解释显然难以让人信服。
苏雨琪对仙界的了解还很肤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将信将疑之中放下了担忧。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考,又似在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墨白。
倒是敖月,对此满心狐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疑惑,但此时的墨白显然不愿多说,因此她只能将疑惑深埋心底。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了,莫要再提那些烦心事了,咱们这便走吧。”
言罢,墨白收起七星剑,便拉着二女朝天门方向行去,然而苏雨琪的脚步却略显迟疑,仿若被什么牵绊住了一般,亦步亦趋地跟随着。
“咱们难道不应该先去拜见女娲娘娘吗?”
对此,敖月倒是一脸自得地给苏雨琪解释起来:
“女娲娘娘神通广大,定然是知晓咱们要下界游玩的,不然怎会言及有空之时去娲皇宫。”
她的语气自信而笃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随后她稍作停顿,又伸出那纤纤素手朝着青鸾离去的方向比划了一下,继而说道:
“若是娘娘真想此刻就见到咱们,早就令那青鸾将咱们带过去了,放心便是!” 她的神态从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可是……”
尽管敖月所言不无道理,但苏雨琪仍有些犹豫,毕竟那可是女娲娘娘啊!如此大能召见,她们不先去拜见,反倒下凡游玩,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苏雨琪话尚未说完,便被墨白拉着强行穿越虚空,来到了东方天庭的天门,径直奔向下界而去。
毕竟是游玩嘛,自然是要一步步地游览,若是嗖的一下就到了地方,那还有何乐趣可言?
“先前师父告知我的地址在西牛贺洲,青虚山,乃是一处极为难得的洞天福地。”
三人闲聊着,在空中化作三道绚丽的流光,犹如流星划过天际,那光芒璀璨夺目,径直穿过了那层无形的屏障。
这便是常人所说的天幕,亦称为仙凡之隔,正是导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根本缘由。那层天幕仿佛是一道神秘的界限,将仙凡两界分隔开来。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流光如绚丽的彩虹般自天界疾驰而下,其方向,赫然是从天庭的南天门偷溜而出。那流光速度极快,如同闪电划破长空。
这气息,是那位粉衣仙女呢?难道是思凡下界了?真不知道一个仙女怎么会看得上一个蝼蚁似的凡人。
想到此处,墨白却并未打算插手此事,毕竟这是他人的选择,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岂料,那流光此时仿佛也察觉到了墨白三人,竟直直地朝他们飞了过来。那轨迹如同锁定了目标的利箭,毫不犹豫。
流光消散,果真幻化成了一位巧笑嫣然的粉衣仙子,其模样恰似一朵娇艳的鲜花,分外惹人怜惜。
“墨白上神?又见面了,不知这二位是?”
粉衣仙女对着墨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又好奇地端详着一旁的白衣清冷仙子以及身着蓝色宫裙的龙女,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见到这粉衣仙女,敖月即刻如宣誓主权般,紧紧搂住了墨白的香肩,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
“敖月。”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和占有欲。
对此,苏雨琪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将那握住的滑嫩小手攥得更紧了些,清冷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苏雨琪。” 她的声音清冷,如同寒泉滴水。
见此情景,墨白心中不禁一阵尴尬,她深知二女这是将这位粉衣仙子当作了假想敌,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小七,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