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说要把这套玻璃种帝王绿首饰送给苏晓柔当礼物,苏晓柔望着那令人迷醉的色彩,恍惚了一下,立刻清醒过来。
急忙把那种玉镯放回到首饰盒,然后又把小首饰盒放回到那个大盒子里,最后把那个大盒子推回到李悠然面前,满脸肃然道:“李悠然,你什么意思?这种东西起码值几千万,你就这么把它送给我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要是就这么收了,我成什么人了?”
看着苏晓柔整个人既紧张又严肃的样子,李悠然出奇的感到心情很好。
不过他并没有劝苏晓柔收下这套首饰,反而当着她的面,重新打开了盒子,又把那只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拿了出来,透过房间内的窗户,在阳光下观察了起来。
一边观察一边缓缓的对她苏晓柔道:“俗话说物以稀为贵,你说这套首饰价值几千万,这倒不能算错。根据我的经验,这只翡翠手镯的种水、材质、色泽、透光度等等方面,都是翡翠中最极品的存在,也就是传说中的玻璃种帝王绿。
跟当年民国第一夫人的宋三夫人的那对玻璃种帝王绿手镯比起来,恐怕也不逞多让。这种材质的手镯,随便放到一家上点档次的拍卖会上,都会被无数喜欢它的人争抢,两只凑成一对的话,最终成交价绝不会5000万人民币。
可是不同的东西,在不同的人手上,价值是不同的。这对帝王绿翡翠手镯,在喜欢它的人人眼里,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可是在我的眼里,它仅仅就是一块漂亮石头而已,它的价值也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对我来说,价值5000万的翡翠也好,价值5000的翡翠也罢,其实都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换取多少金钱的数额不同。在我眼里,最值钱的东西,永远都不是这块翡翠本身,而是发现这块翡翠的能力。
晓柔,你恐怕做梦也不会猜到,这套首饰我一共花了多少钱。
实话告诉你,不到3万块钱。而且这3万块钱,仅仅是这套首饰的加工成本,而材料成本,其实我一分钱没花。”
“这不可能!李悠然,你别想蒙我。
就算你赌石能力突出,在哪次公盘或者店铺中买到的翡翠玉料,那也应该不会很便宜,你怎么可能一分钱没花呢?”
李悠然笑道:“怎么不可能,这就是事实啊。你知道这些玉料是从哪来的?是我盘下的什刹海那家店铺的前任徐老板遗留下来的压箱底货。
可偏偏徐老板觉得自己的店铺经营下去没什么前途了,所以就把整个店铺的所有权,包括未来两年的房租,还有一批压箱底的存货,一共作价5000万盘给了我。
更有趣的是,那位徐老板偏偏还不要现金,他希望用这笔钱来抵充未来高端翡翠的货款。也就是说,未来我只需要给他价值5000万的高品质翡翠原料,就算抵偿了这笔盘店的钱。
几天前,我查看了这家店的翡翠原石存货,发现里面有其中几块翡翠原石的纹路和质量都非常不错,应该能从中切出一些高品质翡翠。于是就找了个库房,把这批翡翠原石在库房内切开,结果就切出了这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除此之外还有一块品质同样很好的高冰种阳绿翡翠。
我估计老徐如果知道了这些,恐怕能气到原地爆炸。自己期待了很多年的高品质翡翠,就存放在自己店里,可他愣是到店铺转让,都没能发现这些,最后便宜了我。
话又说回来了,这批翡翠原石从开采到出售,被倒手了不知道多少次,愣是没人发现它的真实价值,一种躺在那里被当做垫脚石。最后还是在我的慧眼之下,发现了它的真实价值,把它切了出来,就成了你口中所谓的玻璃种帝王绿手镯。
晓柔,你不是一直问我有什么底气跟林家对抗吗?变废为宝,化腐朽为神奇,这就是我最大的底气。林氏珠宝的那些赌石高手们,未必有这样的能力吧?
所以,你还真觉得,这只翡翠玉镯价值连城吗?看似强大的林家,真就那么的无懈可击吗?”
李悠然借着说翡翠,然后把话题引到林家的头上,让苏晓柔对自己之前一直以来的观点,动摇了不少。
毕竟现在是商业社会,品牌也好,营销也罢,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只要产品的质量差不多,最终起决定作用的,还是成本。
当年西方国家垄断钻石体系,靠着垄断货源和编造出所谓“爱情神话”,赚了无数的丰厚利润。最终却被华国崛起的人造钻石,打的一地鸡毛。如今林氏集团再强大,还能比的上从西方国家经营了数百年的殖民体系?
如果李悠然能够靠着自己的能力,不断切涨翡翠原石,最起码在原材料成本上就握有先天的优势。大家都是玩玉石翡翠,林氏珠宝难道就一定比路边小店的高大上?著名掮客谢若琳的有句名言,眼前放着两根金条,谁能分辨出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那是龌龊的?
恍惚之间,苏晓柔觉得,李悠然说的也许是对的,他跟林家较量,真的未必就一定会输。
苏晓柔看着李悠然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恼怒,继续嘴硬道:“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想过没有,林家是一家大公司,他们并不只有林氏珠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