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这些年父皇不知添了多少白发,偏偏儿子不争气……儿子心里难受。”
梁帝用力拍一拍他因为抽泣而不住颤抖的肩膀,“你能这样想,父皇就很高兴了,无需自责。”
他的话不仅没有让赵恪释怀,反而越发难过,纵是紧紧捂着唇,也不断有呜咽的哭泣声从指缝中逃逸出来。
这样的哭泣,令梁帝也是眼眶微红,一阵唏嘘。
如此良久,赵恪方才缓缓止住了哭泣,低着头道:“儿子失态,让父皇见笑了。”
梁帝摇头,叹息道:“应该说,直至今日,你我父子才算坦诚相待,父皇也才算知道你这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总觉得你优柔寡断,太过妇人之仁。”
“其实儿子一直都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远不及父皇这般雄才大略;做为储君,实在受之有愧,但父皇信任儿子,儿子纵是再不足,也只能咬牙坚持,不给父皇丢脸,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