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誓言这个东西,对一些人来说,确实重若泰山,宁可赔上性命也绝不违背半分;可对更多人来说,就如空气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约束作用。”
“我真是冤枉的,再说了,我好端端地害长公子做什么,又没有好处。”汪晋成急得快哭了。
“有没有好处,你心里清楚。”江老夫人看似不经意,其实一直都有留意汪晋成的神情与眼神,将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收入眼底,看到现在,并无任何可疑,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下毒的人不是汪晋成?
汪晋成并不知道江老夫人是在讹自己,哭丧着脸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冤枉啊!”他憋了半天,只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出这么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