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因着这一点私欲毁了方姑娘的好亲事,实在不该啊!”
景德帝皱眉坐在了罗汉榻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昭庆真的是因为这个才阻拦方家丫头的亲事么?看来权利场真的是个大染缸,她才刚刚被认回皇室,就想着为自己培养人脉了么?
心情瞬间变得烦躁起来,又听母妃接连的唉声叹气,景德帝眉心都有了褶皱。
“裴女官呢?今日怎么没来给母妃施针?”景德帝冷声问道。
孔嬷嬷回道:“来了的,可中途有医士过来传话,说是您之前养的那只猫儿不行了……”
还不等孔嬷嬷将话说完,景德帝腾地一下从罗汉榻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雪烟不行了?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