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守业皱眉不语,严礼耍起了无赖,“爹,我要去!我要去!你不带我我也跟着你!”
严守业有些头疼妻子把儿子宠坏了,不过这是他老严家的根,他也不舍得责骂,思索了一会儿后对沐巧芳道:
“这样吧,那日我带着礼哥儿一起去,你就留下照顾岳父大人吧!”
“夫君……”
“我都把礼哥儿带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巧芳,你最近怎么胡搅蛮缠起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是要去办正事,这件事你不适合在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严守业脸色冷了下来,似乎已经处在生气的边缘。
沐巧芳捏了捏拳,她现在嫁妆没剩下多少,爹娘还过来投奔,已经没有底气和资格与夫君生气,只能将苦水咽进了肚子里。
“好……那你少与人喝些酒,明儿我给你裁件衣裳,再给你备一些醒酒药……”
沐巧芳碎碎地念叨着,让严守业的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
他朝妻子看了一眼,眼神有片刻的挣扎,可那歉意终究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