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燕林,身形魁梧,一身青衫,手中青锋剑泛着冷冽寒光,步伐坚定;孙亚超,身形灵活,肩扛如意棒,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们身后,是沧虹派的一众年轻弟子,谈沧海、言沧阁等人,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师父常说,武林虽大,但人心可聚。”严燕林轻声对孙亚超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只要我们心怀正义,定能整合武林,共御外敌。” 孙亚超嘿然一笑,如意棒在地上重重一顿,激起一片尘土:“没错,就算他们是铜墙铁壁,我这如意棒也要打出一条道来!” 一行人首站直指少林,那座屹立于群山之巅,象征着武林正统的古刹。少林寺前,古木参天,钟声悠扬,却也掩不住一股肃杀之气。严燕林与孙亚超说明来意,却被守门僧以“掌门闭关,不便见客”为由拒之门外。 “释永恒掌门,我等此来,只为武林大局着想,还望大师通报一声。”严燕林拱手,语气诚恳。 守门僧面色冷漠,只留下一句:“武林之事,外人不得干涉。”便转身离去,留下他们一行人面面相觑。 离开少林,严燕林与孙亚超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他们随后又走访了武当、峨眉等名门大派,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冷遇与拒绝。武当的太极图中,透出的是避世之态;峨眉的云海之上,回响的是拒绝之音。 “看来,和平整合之路,远比想象中艰难。”孙亚超坐在篝火旁,望着夜空中的繁星,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严燕林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既然他们不愿,那便以战促和。我们沧虹派虽年轻,但绝不畏惧任何挑战!” 严燕林与孙亚超别无选择,毅然决然地开启了战合武林之路。战合,那是要腥风血雨的战斗,常言道:杀鸡儆猴,柿子捡软的捏。武林大派之中,崆峒派排名靠后,作恶多端,符合软的条件,惩治崆峒也能占据道义制高点。
“崆峒派,虽非武林顶尖,但其恶名昭彰,我们以此作为,既能彰显正义,又能试探各大派的反应。”严燕林在一次深夜的密谈中,对孙亚超及一众弟子分析道。
孙亚超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对,崆峒派,就是我们的第一块试金石!”
沧虹派迅速集结,严燕林与孙亚超亲自带队,一路疾行,直奔崆峒派所在的险峻山脉。
严燕林一行,正疾行于前往崆峒派的路上,心中满是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期待与决心。然而,世事难料,当他们行至唐朝平卢时,竟被安禄山率领的二十万大军阻隔了去路。
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对方主帅跨马而出,声如洪钟:“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严燕林挺身而出,青锋剑直指前方,朗声道:“我乃沧虹派掌门严燕林,此行前往崆峒派,欲收拾那帮不仁不义之徒。”
对方主帅冷笑一声,霸气回应:“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请你们绕道而行。如入我阵列,坏我军规,定当严惩!”
严燕林闻言,心中一沉。面对如此庞大的军队,硬闯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但回头,又怎能对得起身后这些满怀期待的弟子,以及沧虹派的荣誉?
孙亚超肩扛如意棒,眼神坚定,低声对严燕林道:“掌门,此事需从长计议。二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严燕林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对策。他抬头望向那漫山遍野的军队,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无力感。是啊,除了武林,这世间还有比武林更恐怖的力量——那便是军队。
“何去何从?”这个问题如同巨石般压在严燕林的心头。一旦选择错误,不仅自己,连同身后的沧虹派弟子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远方的消息。严燕林闭目凝神,仿佛能听见风中传来的低语。片刻后,他猛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孙师弟,你率众弟子在此等候,我独自前往安禄山大营,与他谈判。”严燕林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孙亚超闻言,大惊失色:“掌门,这太危险了!你一旦落入敌手……”
严燕林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有分寸。为了沧虹派,为了武林,我必须一试。”
说罢,严燕林孤身一人,策马向安禄山大营而去。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仿佛一位即将踏上不归路的英雄。
孙亚超望着严燕林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超人之路,必经风雨。这一去,严燕林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这是严燕林为了沧虹派,为了武林,所做出的勇敢选择。
夜幕降临,平卢的战场上,两军依然对峙。而严燕林,则已经踏入了安禄山的大营,开始了一场关乎沧虹派命运的谈判…
严燕林踏入安禄山的大营,四周是密布的士兵,锐利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刺向他。但他毫无惧色,步履稳健,直奔主营而去。
主营内,安禄山正襟危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他见严燕林孤身前来,不禁有些意外,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你就是沧虹派的掌门严燕林?”安禄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严燕林拱手行礼,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在下此行,并非要与将军为敌,而是希望将军能高抬贵手,放我等前往崆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