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在接连的挫败后,并未选择正面反思与和解,而是走上了更为阴险的道路。他们通过暗影阁,精心构造了一桩针对沧虹派的诬陷案,指控严燕林、孙亚超等人故意伤害,并将此案提交给了祸水深渊——一个权力巨大、处理江湖重大纠纷的机构。
祸水深渊的搜捕省省长徐佩殊,是一个以铁腕著称的人物。他接到崆峒派的指控后,迅速调集了庞大的力量,对沧虹派进行了围困。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情况下,严燕林、孙亚超、谈沧海、完沧阁等沧虹派的核心人物被搜捕省押走,等待审判。
沧虹派内,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弟子们虽然愤怒,但面对祸水深渊的强大力量,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这危机四伏之际,崆峒派的掌门人飞蛾子却趁机纠集了大量人手,对空虚的沧虹派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趁沧虹派群龙无首之际,彻底消灭这个竞争对手。
沧虹派内,剩余的弟子们虽然奋力抵抗,但无奈人数和实力都远逊于崆峒派。在飞蛾子的带领下,崆峒派的攻势如潮,沧虹派的防线一步步被压缩。
就在沧虹派即将覆灭之际,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出现。这是一群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的武者,他们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迅速加入了沧虹派的战斗。
这群黑衣武者的实力极为强大,他们与沧虹派的弟子们并肩作战,迅速稳住了阵脚。在黑衣武者的帮助下,沧虹派不仅成功抵御了崆峒派的攻势,还逐渐夺回了失去的地盘。
飞蛾子见状,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会有神秘力量出现,帮助沧虹派度过危机。
飞蛾子眼见崆峒派大势已去,心中惊恐万分。他深知自己难以抵挡沧虹派与神秘黑衣人的联手攻击,于是想要趁机逃跑,以保存性命。
然而,就在他转身欲逃之际,一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飞蛾子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飞蛾子,你妄图消灭沧虹派,今日就是你的末路!”黑衣人的声音冷酷而坚定,仿佛是从九幽之下传来。
飞蛾子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他颤抖着看向四周,只见自己的喽啰们群龙无首,早已四散逃命,根本无人来救他。
“我……我认输,我愿意赔偿沧虹派的损失,只求你们饶我一命!”飞蛾子绝望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乞求。
然而,黑衣人并未理会他的求饶。
“飞蛾子,你的罪孽深重,今日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黑衣人冷声道,随即一挥手,示意其他黑衣人将飞蛾子带走。
飞蛾子被黑衣人押着,踉跄地走向沧虹派的大殿。
而崆峒派的喽啰们,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早已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纷纷四散逃命。沧虹弟子乘胜追击,抓获了四十多名闹事人员。
柳含烟独自坐在快乐岛李春田的官邸中,心中闷闷不乐。她的小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烦躁。这时,徐佩殊省长缓缓走过来,企图以他一贯的殷勤来讨好她。然而,柳含烟却一反常态,仿佛完全没看见他,对他爱搭不理。
徐省长察觉到了异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马上找了个台阶下,笑道:“含烟小姐,怎么不理我了?是不是又有意中人了?”
柳含烟依然毫无反应,小嘴撅得老高,仿佛能挂上个油瓶。徐省长知道肯定有事,于是又问道:“含烟小姐,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帮你做主,我绝不轻饶他。”
柳含烟冷哼一声,说道:“还替我做主,你不欺负人家就好了。你不欺负我,谁还敢欺负我。”
徐省长听出了话外之音,心中一凛。他笑道:“我的命根子哟,我哪里得罪你了?”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看你看,我这记性。那帮不长眼睛的说抓了几个人,是沧虹派的,说是故意伤害。我还没来得及过问是怎么回事。”
柳含烟一听,马上摆出一副娇媚状,说道:“那是你的什么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徐省长刚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他连忙改口道:“有关系、有关系,关系重大。那是我的至爱亲人。”说着,他就想去搂柳含烟。
柳含烟却躲开他的手,说道:“事情没处理,我哪有心情。”说着,她又撒起娇来。
徐省长无奈,只好马上叫来贴身副官何见贵。他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事?沧虹派的什么人,还要我再告诉你一通吗?你们自己拉的稀自己擦去!我不想知道是什么人什么事,赶快放了!”
何见贵看见长官发火,连连点头应承,然后匆匆离去。
很快,严燕林、孙亚超、谈沧海、言沧阁等人回到了沧虹顶。他们发现沧虹顶一片狼藉,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黑衣人正押着飞蛾子,还有四十多名崆峒派弟子也被押着。
见严燕林回来,黑衣人竟突然消失不见了。
严燕林眼前经历的这些,简直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