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虹顶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严燕林,这位沧虹顶的年轻才俊,刚刚完成了一项惊心动魄的任务——救出被崆峒派囚禁的谈沧海,并顺手绑了三个看守,打破了崆峒派设下的重重禁制,一时间,名声大噪。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崆峒派的高手飞石子,一个以狠辣著称的角色,得知手下被绑,石塔被破,怒火中烧,誓要找回场子。他带领着一群喽啰,气势汹汹地直奔沧虹顶而来,誓要将严燕林等人碎尸万段。
严燕林与孙亚超,两位好友兼战友,刚回到沧虹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得知崆峒派打上门的消息。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次难得的试炼机会。
“来了个送死的,正好练练拳脚。”孙亚超咧嘴一笑,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在兴奋地颤抖。
严燕林则显得更为沉稳,他按住孙亚超,低声说道:“先看看情况,如果不上道的,就让弟子们练练手。”
孙亚超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走出大殿,只见飞石子正站在门前,趾高气扬地叫嚣着。
“什么鸟人,在老子门前撒野!”孙亚超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飞石子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我乃崆峒派飞石子,识相的,把人交出来,不识相,休怪老子不客气!”
孙亚超冷笑一声,正欲出手,却被严燕林拦下。只见言沧阁,孙亚超的二徒弟,拎着短剑冲出,对着飞石子就是一剑。飞石子身形一闪,轻松避过,同时骂道:“哪来的野畜,报上名来,爷爷的剑可不杀无名鼠辈。”
言沧阁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等侮辱,当下便与飞石子战在一起。然而,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却仍未能伤及飞石子分毫。十招过后,言沧阁还要再战,却被孙亚超拦下。
飞石子见状,气焰越发嚣张,威胁道:“要么把人给我,否则,把你沧虹顶当为平地!”
严燕林听罢,眉头一皱,站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直视飞石子,冷冷地说道:“飞石子,休要那么张狂。刀枪剑棍你选一种擅长的,我与孙亚超,你选一个。说好了,三招不跑,留下纪念。”
飞石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们两个无名鼠辈,爷爷还用选?有种就上!”
严燕林不再废话,当着众弟子上演了一场教科书级的实操,立正,起手,持剑。,第一招“先礼后兵”,剑光闪处,一道圆弧瞬间包住了飞石子。飞石子想动却动弹不得,心中大惊。紧接着,第二招“自报家门”,剑如雨下,兜头而来,飞石子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足无措。最后一招“闭门谢客”,剑风如浪,剑气如虹,飞石子拢身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半只左耳掉在地上。
飞石子呆立当场,还想说什么,却只见严燕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喽啰们见状,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夺路狂奔。
这一战,严燕林以绝对的实力震慑了崆峒派,也为沧虹顶赢得了暂时的安宁。然而,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大陆上,平静总是短暂的。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