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要好了许多,甚至还用上了昂贵的胭脂。
不过谢珩向来对他人之事不感兴趣,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夺下对方手上的磨块,冷声拒绝,“不必!”
面对谢珩冷硬且明晃晃拒绝的态度,林音裳内心受挫,目光也不由地划过一抹阴郁,但是随即,她的目光不禁放到了他的腿上。
“九郎,你的腿,其实是可以站起来的吧。”
谢珩猛地看向林音裳,声音更冷了,“你说什么?”
林音裳看着谢珩俊美的面目,目光逐渐染上了一丝疯狂,“先前……我去看望我那身负重伤的吴庆表哥,他可真是可怜,不禁死了唯一的依靠,还被人打地半身不遂,大夫说那人出手狠辣,招招都是往致命的要害而去,他的脊骨烂了,命根子也废了,从此以后,再也无法行人道,这样的手段,显然是习武之人才能做地出来的。”
“你想说什么?”谢珩的目光逐渐转冷,握着磨块的手腕微微收紧,目光流露出一丝杀意。
而林音裳看向他,再度微微一笑,“可不知道是我那表哥实在是怨恨难消,居然在垂死挣扎之际和我说,是你伤了他,你的腿没有任何的事,你是他和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一口咬定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