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小子,咱们先说好,出去坐堂的话,这道符就别贴外面去了。
前段时间天天一大堆动物往我这跑,周围邻居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了,现在道符一贴,整个前堂全部凉快起来,搞不好周围邻居要传出咱家出妖邪了。”
“其实,当时我是拒绝这些兽类天天过来的,但是老爷子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最见不得那种苦苦哀求的场景,一时心软,一时心软!”
陈羽不好意思道,那段时间虽然老爷子等人没过问,不过一个个都门清着呢,知道一群小妖怪为陈羽这边某些事情而来。
“明天我带你出去试试坐堂,我在旁边给你把把关。”
“行,徐老在一旁撑场子,我还是放心的。”陈羽点了点头道。
.......
下午五六点,明明已经日落西山,但是这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大橘身体内的帝流浆还未完全消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靠近还是可以闻出来。
也是因此,被陈羽下了死命令,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在帝流浆完完全全消化完毕之前,哪里都不许去,要是乱跑,猫腿给你打折咯。
于是大橘已经无聊的开始搞事了,一会蹭一蹭小罗云的小细腿,一会跳到桌子上。
用爪子推一推放着的水杯,将其一点点推到桌子边缘,将掉不掉的状态,过会又会神经质的跳到罗云手中的书籍上趴着,不让罗云看书。
每次罗云将其拎地上,没一会,又趴了上来,反正就是闲着没事干,整个猫在房间里面疯狂搞事。
搞的陈羽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大橘,用手从后向前撸毛。
撸的大橘全身上下毛发炸起,杂乱无章,慌乱的拨开陈羽的手,跳到了角落里面,开始一点点舔毛,势必要将毛发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好了,可以安静半个小时了!”陈羽摇了摇头,这猫这段时间在外面跑野了,闲不住了。
半个小时后,大橘总算将全身猫毛全部舔顺了,包括头上的毛发,也蹭桌角,蹭椅子蹭的毛顺光亮。
然后又被陈羽抓住,一阵猛搓,嗯,又可以安静半个小时。
就是这猫叫声骂的有点脏了。
“大橘,要乖一点哦!”最后还是小罗云看不下去,将大橘抱到腿上,拿出小梳子,给大橘顺毛,从头到尾仔细的顺了好几遍。
“喵~~~”大橘眯着眼睛格外享受,安安静静的趴在罗云的腿上。
第二天,陈羽有些小小的激动,毕竟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坐堂,极具纪念意义。
结果,陈羽发现自己想多了,第一天全是站在徐老身边,心态也是从激动变成百无聊赖,然后从百无聊赖变成昏昏欲睡。
一上午就来两人,一个是昨晚烧水一不小心给烫了胳膊,来要一副治烫伤的药,对话时间不超过五分钟,徐老已经把药打包好了,总共40文。
另一位就更简单了,昨晚睡觉脖子落了枕,给徐老扎了一针扎好了,都没收钱。
“都不来什么大灾大病大阵仗的吗?”正午时分,陈羽叹息道,生意好冷清啊,能不能来点刺激的。
“你小子天天想啥呢,还大病大灾大阵仗,活菩萨我见多了,活阎王我还是第一次见。”
“咳咳咳,我就瞎说说的,徐老别在意。”
“下午我有个老客户要来,这位心脏有些问题,之前一直是给他开药祛除梗塞的,这次让你试试。”徐老突然开口道。
“心梗?”
“嗯,能解决吗?不行还是我来!”
“我试试,问题应该不大。”
“那行,到时候别慌,按着玄青丝上的操作来即可。”徐老点点头道。
“青姐和马哥呢?怎么今天一整天没看见人?”
“被人叫去
“都要成亲了,还到处跑。”
“成亲也得赚钱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钱跟花不完一样。”徐老看了陈羽一眼道,哪怕这些年接诊过的武者,也没见那个富的跟陈羽一样。
下午的太阳更是暴烈,晒的空气都有些扭曲,再加上屋外树上的蝉鸣声,让人心生烦躁,陈羽拿着扇子一边扇风一边百无聊赖的等待着,这个点是真没人。
哪怕是种庄稼的庄稼汉这个时候都得找块树荫乘凉,等这毒辣的太阳下去后才开始干活。
一直这般等到日薄西山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才缓缓走来,从其身上的衣物与其手中精雕细琢的拐杖,不难看出,这老头很有钱!
“徐老,好久不见了啊。”老头拱了拱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对着徐老打招呼道。
“老孙头,我都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这段时间心脏好些了没?”
“好啥呀,前天晚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而且咱俩这个年纪,有什么好不好的,有今天没明天的。”那叫老孙头的自我调侃道。
“手搭上来,我给你看看。”徐老在老孙头旁边坐下,示意其伸出手放桌子上搭个脉。
半晌后,徐老微微皱眉,示意其去内室的病床上躺着。
“又针灸啊,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好,诶!”老孙头摇了摇头,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