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碧渠闻言一惊,随即满脸堆笑着感谢道:“大嫂,你又何必这么客气呢,嘿嘿……”
……
贺春芹从陆正刚给的存折里,取出来3000块钱,来到之前投宿的破旧的小旅馆,趾高气扬地结清了拖欠的房费,并赎回了抵押给旅馆老板娘的一枚翡翠戒指,这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她把戒指戴在手指上,仔细地端详,阴阳怪气地念念有词:
“别人跟你说什么,你该相信的嘛,老板娘。
“我国为什么迟迟无法统一,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有太多人像老板娘一样,不愿相信别人的关系。”
她轻蔑地瞥着老板娘,继续说道:“以后你要抛弃不信任的心,追求对祖国统一有所帮助的人生。好吗?”
说完,潇洒转身离去,徒留老板娘一人呆愣在原地。
贺春芹愉快地哼着小调走到了院子门口,正背靠着大门犹豫着要不要将那枚翡翠戒指摘下来,不想却被推门而出的刘碧渠直接撞翻在地。
贺春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膝盖和衣袖上的土,抱怨道:“你要出门之前,应该先说一声嘛。”
刘碧渠理直气壮地说道:“开自家大门出来,还得先经过你的允许吗?”
贺春芹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干嘛这么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原本就是大嗓门。”
“这种事不值得炫耀,大姐”,贺春芹表情狡黠地提醒道。
“谁……谁是你大姐?”刘碧渠质问道,嗓门确实够大。
“你的年岁比我长,所以,你是大姐嘛”,贺春芹笑着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叫你大姐,那我就叫你‘姐’好了。”
“‘大姐’也好,‘姐’也好,但我只有三个弟弟,却唯独没有妹妹”,刘碧渠严肃地说道。
说完,提着菜篮子,朝巷子口走去。
贺春芹咂吧着嘴,看着她的背影,幽怨地小声念叨着:“她是吃了炸药吗?”
却不想刘碧渠立时站定了,缓缓转过身来,惊愕地望着贺春芹,质问道:“你说什么?”
“哦,我什么也没说”,贺春芹满脸堆笑着回复道。
刘碧渠见状,也不好发作,转过身来,继续走着。
“耳朵可真灵~”,贺春芹再次嘀咕道。
却不想这次刘碧渠直接迅速地转过身来,愤怒地瞪着她,吓得她也来不及再想要不要摘掉戒指的事,直接一抹屁股开溜了……
刘碧渠满脸的不可置信,叹道:“我的天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儿,以后要伺候这种婆婆,可真的要气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