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他湛蓝色的眼睛了,可是她看得见他的容颜,这是在昨夜之前她无法得到的一切呀,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不开心的呢。
他的睫毛很长,很少见男人也有这么长的睫毛的,身子颤抖着的时候,他的睫毛就如就小扇子一样的轻轻的煸动着,“阿哲,别离开我,好不好?”小脸俯下去,她的脸贴着他的,那触感让她是那么的满足,满足的甚至忘记了手指间传来的痛。
只要陪着他一起走过人生中的这道关坎,那么,摆在他们面前的就会是一道康庄的大道,永远都是充满阳光的。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柔柔的透过窗纱照在了地毯上的颜楚楚与傅临城的身上,真暖的阳光呀,“阿哲,要过年了,我们一起放烟花好不好?”
他听到了,他用尽力气的点点头,“嗯,好。”
“再带上晓丹和晓宇,当然,还有我们没有出世的宝宝,这可是胎教呢,阿哲,我们现在就要教她就要告诉她长大了兄弟姐妹间要互爱互助,那样才好。”手,说着说着就从他的发间移到了他的眼角,她想要抚平他眼角的轻皱,他一定很难受吧,可她,却替不了他。
那东西是每一个吸食过的人心底的一个恶魔,只要一粘上了,就再难摒除,可她相信她的阿哲可以。
他一直都是特殊的。
隐忍中,时间走过了分分秒,傅临城紧绷着的腿也渐渐松开了,同时,还有他口中的那根手指。
很痛,可颜楚楚却没有马上的从他的口中抽出来,慢慢的,当他全身都放松了的时候,她这才悄悄的抽出了手指,只不想让他知道,让他自责。
她是自愿的,总要为他做些事,这样她才开心。
渐渐的,他身体里那如蚂蚁在咬啮般的痒与痛慢慢的弱了下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身前的颜楚楚,“妍儿,我现在是不是好难看?”
“不会呀,阿哲,你是我眼中最帅的男人了。”不是给他戴高帽子,她说的是真心的话。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可她却瘦了许多,是为着他吧,“妍儿,对不起。”他的假死本身对她就是一种伤害,回想着那个时候的她度日如年时竟差一点轻生,他的心里就是万千的歉意。
她摇摇头,“阿哲,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嗯。”
“好的事情我们就一起分享,不好的事情我们就一起相携走过,那才是真正的夫妻间相濡以沫。”
她越说他越汗颜,“我知道了。”坐了起来,拥她在怀中,就那般的还坐在地毯上,谁也不想起来谁也不想离开,刚刚,所有发生的一切就仿佛是从生死的边缘上艰难走过一样,还能活着,那就更要珍惜彼此。
他吻着她的发丝,嗅着她的馨香,虽然刚刚很痛苦,可是因为有她在,他才又一次的挺了过来。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爹地,你在吗?太爷爷说你回来了,太爷爷说你和妈咪都在里面,是不是真的呀?”就在他与颜楚楚一起体验二人世界的甜蜜时,晓宇的声音如连珠炮般的隔着房门送了进来,那声音稚声稚气的是那么的可爱。
颜楚楚却一动也不动的坐着,又是想起傅临城从前说过的她总是因为孩子而忽略了他,所以这一刻,她想要陪着他久久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想法似的,他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妍儿,去开门吧,不是说晓丹和晓宇想我了吗?”
脸一红,颜楚楚这才站了起来,然后随意的伸出手道:“我拉你,我们一起去开门。”
她忘记了,忘记了她才被傅临城咬过的手指,她就这般的将那伤了的手指送到了他的面前,于是,还坐在地毯上的傅临城一眼就看到了,“妍儿,你的手怎么了?”他捉住了她的手,仔细的察看着。
颜楚楚想挣,可她挣不开,“没事,不小心碰到门框罢了。”
“胡说,上面都是牙印,妍儿,是不是我?”他看着心疼呀,一定是他刚刚毒瘾发作的时候咬上她的,可他,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一刻的他全身心都被毒瘾折磨着,让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都做过了什么。
“不是。”她用力的一挣,“起来吧,我们去看孩子们,不然,晓丹和晓宇要撞门了。”笑涔涔的说着,仿佛她手指上的伤从来也不曾有过一样。
可傅临城却无法忽略她手指上的血红,一倾身,他霸道的就抱起了她,大步的走到床前,将她稳稳的放在了床上,坐好,“等我,我去让孩子们先去玩一会儿,然后我们一会儿一起过去陪着他们。”
说完,也不等颜楚楚同意,傅临城不由分说的转身就去打开了房门。
“爹地……”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欣喜的高喊,看到傅临城,他们开心极了,太开心了,“太爷爷真好,这次,他没骗我们,果然是爹地。”
傅临城一倾身就一起抱起了两个小家伙,“哇,都长大了哟,你们瞧,你们都重了呢,爹地要老了,现在同时抱你们都有点困难有点力不从心了。”
“爹地才没老呢,爹地,你怎么走了那么久?”
“爹地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走了很久,这不,爹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