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她还是如木偶一样的任他所为。
“伍嫣然,你为什么骗我,别装的那么清纯,其实,你就是一个贱女人。”他恨恨的咬牙切齿的说着,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让她只更痛更痛。
血意,继续在伤口处滋长。
可他看不到。
灼痛的痛感很快就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手指,紧抓着身侧青青的草,甚至于连根拔起她也不知道。
那一天的那一刻,除了痛,除了傅临城的那一张盛怒的脸,她再也感受不到其它了。
时间,就在疼痛中艰难的走过。
她在两重痛中终于听到了他的一声嘶吼,却不似从前的满足,而是带着几分痛苦的低吼。
落在她身上的修长的手随着这声嘶吼也终于移开了。
她的身前因着他的移开,终于又有了阳光的再现。
可无论那阳光是多么的温暖,都暖不了她此刻疼痛欲裂的身体。
就在她的面前,傅临城从容的整理好了一身的衣物,这才又重新审视着青草地上一身光果的她,“伍嫣然,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这辈子,下下辈子你最好烧香拜佛的不要让我遇见你,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她也这样想着要惩罚那个偷拍她照片的罪魁祸首了,想不到,她与傅临城的愤怒竟然有着相同的愿望。
只是,他是要惩罚她,而她,则是要惩罚那个人。
眸子雪亮的望着他,空气中还飘着他残落在她身上的味道,那么的浓那么的重。
想起他才给她的极尽的羞辱与折磨,再看着他的那张清俊的容颜,她淡淡一笑,轻声道:“贺哲,再见。”
说完,随即就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样的难堪让她真的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
再见,也是永远的再不相见。
青草地上传来了傅临城窸窣的脚步声,再是车门的打开声,然后是她的行李被抛下来的重重落地的声音。
真想,他把她行李包内的笔记本给摔坏了,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因为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只是一份幻象。
她鸵鸟一样的就这样想着,这是恶梦,这不是真实的。
可当他坐进了车里,当他启动了车子而离去的时候,那些声音都在告诉她,他走了。
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才刚刚发生过的事实。
兰博基尼越行越远,远得让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周遭,一片死寂。
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要了她,却也是最为安全的。
没有人知道她刚刚的屈辱与卑微,除非,他要说。
口鼻间,都是血腥的味道,月匈口的伤真的流出了好多好多的血。
她想要坐起来,想要重新包扎她的伤口,可试了试,她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
如茵的草地上,慢慢的开始沁染着她的血,血并不多,就如同水滴一样一滴一滴的从伤口中渗出来,却也因为如此才让她更加的疼痛。
林子里,还是一片死寂,她横陈着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光茫,等待,等待她的力气恢复的那一刻。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只要活着就好。
活着,她要把这才发生的一切慢慢的遗望在记忆的角落里,再也不去揭开。
那啥,咱们的宝宝就这样有了。
因为,这一次她真的没有吃那事后药。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又一天就要过去了。
林子里那死寂的感觉让颜楚楚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死。
终于坐起来的时候,她的伤口还在滴着血。
几步外是她的行李。
那里面有外敷的药,还有衣服。
这些,就足够了,至少,她不必要如此刻这般难堪的离开这里。
她必须要起来,因为,不用很久就会天黑了。
天黑了之后,这山里只会更加的阴深而让她恐惧。
她的动作缓慢,因为,身吓与月匈前都是剧痛无比,让她每动一下都要付出比平时多出几倍的痛来。
抖索着终于站了起来,打开行李时,那台笔记本还乖乖的躺在那里,让她恨不得一下子就摔碎了它。
可她必须要留着,这也是她找到那个人的证据与线索之一。
身上,是一处处的淤伤,这是傅临城的最后一次留给她的纪念。
终于换好了衣物时,夕阳已经开始西去。
颜楚楚拖着行李费力的向车子开来再开去的方向走去,她要快一点,她也必须要快。
身子,头重脚轻一样让她走路也打着晃,那林子外的还在的阳光就是她的希望。
终于蹒跚的走出林子的时候,天,刚好黑了。
不过,她看到了土路,一直延伸至远方。
那就是希望。
从s市的市区到这里,傅临城开了约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因为他是以飙车的速度在开车,所以,那路程粗略的算起来少说也有上百公里。
走吧,只要遇到了车,她就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