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敲门声不断,屋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棒梗这暴脾气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疯了似的爬起来朝着门扣走去。
“敲敲敲就知道敲,一大早上敲魂呢!我看看究竟是谁……”
咯吱
门被暴力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
何雨柱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棒梗,“呵,长出息了,连老子都敢骂!”
见了何雨柱就算棒梗再气,也把这口气咽下自我消化了。
“哎呦我的爸爸呦,您这是干嘛呀,这天还早呢再让我睡会吧……这几天为了你的事儿我是殚精竭虑,压根没睡好!”
傻柱差点笑喷了,要说秦淮茹着急上火是真的,他棒梗?姓贾!
还是算了吧!
“睡觉睡觉,年纪轻轻整天睡什么,这大好时光不出来干点正事,以后还能消停躺着吗?赶紧的,办正事去!”
正事?
就昨晚那事儿?
棒梗这会儿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去当炮灰!
傻柱只是想用他的嘴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罢了,如果他当了嘴替,那以后秦淮茹跟肖卫国恐怕要视他为劲敌!
秦淮茹倒是好哄,一口一个妈妈几天就缓和了,但肖卫国可不同,那是能把他往死里整啊!
“爸,这种大事儿还得是您来亲自决定的好,我一个孩子不懂你们……”
“放屁!多大了还是孩子?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嘛,如果我到肖卫国那去,他能让你跟着?开玩笑!”
傻柱抛出了最后的橄榄枝,让棒梗自己体会。
爷俩隔空对视了好一会儿,犹豫间傻柱不停的往家看,要是这节骨眼上秦淮茹出来了,就一切白费了。
“快点……”
“爸。要不咱们还是听我妈的话吧,咱家毕竟是她掌管生杀大权,我要是不遵从他老人家的想法,那不是找死嘛!”
“你要是听得他的话去肖卫国那才是找死!你觉得肖卫国能容得下你?你觉得你能在醉香楼站稳脚跟?我敢保证不出一天,你就得被轰出去,而且还是没有理由的轰你走,没商量!”
这话棒梗倒是相信,肖卫国的为人怎样,他是最了解的!
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肖卫国最瞧不上的就是他!排名第一,没有第二!
只要有他的在地方,肖卫国都不愿意多呆一分钟。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要是提出去香槟楼,我妈还不杀了我啊,还有我小姨,她对我……也不错!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是白眼狼啊!”
棒梗犹犹豫豫迟疑了半天,终究还是不能说理的决定。
爷俩就此僵持在这,明知道结果,却谁不愿意做枪头鸟,出头炮。
犹豫了半天,傻柱环抱着肩膀,见形势不妙,便摊摊手暗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肖卫国归根结底是咱亲戚,哪有不帮亲戚的道理!我这就是告诉你妈我的决定!”
傻柱来个先发制人,当即拍板决定先来一波试探。
棒梗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哎,那我就听天由命了!我的命天做主!老天爷要是容得下我,我就能跟着您老人家混口饭吃,要是容不下我,我就……流浪街头吧!”
说着,棒梗转身就要回屋,傻柱意见这情况,好家伙,你小子给我来个反钳制。
“我……我……棒梗你这孩子没良心啊,亏得我见天给你做好吃的,你就偏向你妈!”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地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但却看破不说破。
咣当
突然屋里传来咣当一声,未见其人,只听鞋子在地上摩擦拖拉拖拉的声音。
呲溜,贾张氏一露面,紧跟着开始呲溜鼻子。
原来这几天屋里太冷,冻感冒了!
棒梗眯着眼无奈的叹着气,“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今早我叫你半天都没动静!”
“额咳咳……棒梗啊,我这把老骨头啊,估计要废了……”
话音未落,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摔倒在棒梗身上,幸亏棒梗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哎呦我的奶奶,您老人家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感冒嘛,回头我去药铺给你买药去!猛着吃几天就好!”
此话一出,贾张氏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痊愈了。
“真的?那就太好了,我在多喝点热水保不齐明早就好了!这个……你们跟这干嘛呢!我刚才听着你们研究那事儿……有答案了?”
贾张氏笑眯眯的说着,下一秒还在滴溜着大鼻涕。
傻柱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您老人家耳不聋眼不瞎,也不想有病样啊,棒梗眼下这工作都没着落了,哪有钱买药啊!”
傻柱故意激怒着贾张氏,一心把火的在篝火。
老虞婆哼笑了几声,还不忘用油了吧唧的袖口擦拭着鼻涕。
这可把傻柱恶心坏了,油次麻花带着血腥味的袖口就这么冲到鼻子里,那能不味吗?
“你也不用将我,不就是丢了工作嘛?瞧瞧,我们棒梗有力气着呢,就是扛大包也能养气这个家!倒是你,你说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这么大岁丢了工作,那就没了营生,就凭